地铁玻璃的投影里,你看到了第三个自己,她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你,她比影子里的你目光更冷漠,你有丝惊恐,但更多的庆幸。
她目光凝聚,眼神呆滞,一下便看穿了我的心脏,她为什么出现?
他们都一样,见到你愿意拥抱你,愿意亲吻你。
初见永远始于颜值,可你觉得恶心,当他的唾液黏到你的嘴巴上,你会觉得肠子都可以从胃里翻出来,你讨厌嘴边的妆容被他的口水蹭掉,讨厌总要一次次补妆涂口红。
你不能容忍被意淫,更不会答应二人共处私密空间。
美味的食物总是少而精致,蜻蜓点水却好过爱如潮水。
只是肉体的搏斗那便是畜生,你不需要畜生。
他不会思念你,甚至不会记得你,记得的话也是一个病体的存在。
他们假装希望了解你,倾听你,这让你作呕,讲述故事太浪费唾液,而当有天你伸出手腕,露出疤痕,他们留恋你的眼神会立马变的惊恐,你内心是嘲笑的,何等可笑的世人。
你终于可以走了,你快速离开,你讨厌他跟着你,一副担心的样子,多么可笑,他是根本不会记得你是谁。
是性恶论也好,是经济人也罢,疯子也好,精神病患者也罢,可以议论也可以远离。
酒醒了,心是湿的,昨夜在腕上留下的刀疤依旧隐隐作痛,九刀还是十刀我数不清。我不想继续苟延残喘,不想面对如此的自己。
右手隐痛的已拿不起手机,可为什么没有看到鲜血从刀口喷薄而出的华丽景观?
黑暗包围着我,吞噬了我,我无法照镜子看到自己做作的表情,再也不喜欢出门和人群,我讨厌阳光,我甚至能看到人们眼神中对我的鄙弃。
我为何不是一个聋子?
为何不是一个瞎子?
为何不为一个流浪汉?
为何上帝不愿带走我?
难道就如此应遭鄙弃。
我竟然没有权利抛弃自己。
发烧到40度,不吃药,不输液。我期待着每一次高烧时是上帝带我离去的敲门声,我躺在床上,满心欢喜等待着他的召唤…
可他呢?
他为何总是如此调戏我?
任我百般祈求,
可他为何不肯将我带走… 但愿离去是幸,我愿永不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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