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的火车上着实有几分寒冷,大家都把外套拿出来穿了,这样才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冷醒。我也不是第一次晚上坐车,奈何就是不想带外套才会让自己活受罪,可见世间好多事其实大多数是可以避免的,只是不愿罢了。
与琼再一番联系后,也确实会觉得不知道这次的意义在哪里,想必是与其让自己在很多年后后悔,不如实实在在的争取一番。我实是个极度缺乏自信的人,尤其些许年的流年不利,不知何时我就会成为与稚童同在一个考场的尴尬夫子,进不知何许,退已无来路。
估计在很多年前我绝不会想到我感情道路如此之艰辛,我自认有善待和从一之心,小来就向往有郭沫若等名士的感情相守相助,认为世间爱情多种多样表达方式,不外以诚待人,自细微处体现真爱。也许我是有这种意识的,然能做到的估计十之一二。
爸说我从小就多磨多难长大,将他们劳累担心的够呛,又与我算过命说这辈子都劫难重重,须臾间不可化解。我本不迷信之人,如今屡屡受挫难免会有安命之念头,只是希望我能冲破束缚变得更为强大点,不求铜墙壁垒,但求能为想守护的人遮风挡雨一番,这应该是我生活的意义吧。
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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