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火种文学素颜鸽老师微信给我发了信息问候,及百家号版本阅读量截图,认可了我制作民间诗歌专栏,其实隔着屏幕,从昆明到安徽,两千公里的距离,此刻我们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我说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事业,确实是没有什么生活和物质上的回报和保障,但在服务人民文学的这个过程中,我个人的胸怀,审美水平,知识量以及精神纯度得到了升华,这便是诗歌给我最好的安顿和礼物,我能看得见走在路上,有一种莫名的单纯和快乐,像傻子追着太阳跑那样,我天生就是一个傻子,热烈又童真。
总有民间的诗友问我,诗人的出路在哪里?我不知所措,怎么回答都显得违心。有天我和小白(成都青年诗人张驿)聊天说,我就喜欢那些物质水平不高的地方,并不向往北京,上海,深圳这样的大城市,在钢铁丛林中我的诗写总是像摇滚乐一样尖锐,尴尬。我很喜欢大理,西藏,青海,甘肃这些地方,很可惜身体不好经济情况也不乐观,一直没动身去西藏,昆明也很好,老实巴交,知足常乐的懒客文化,人民有文化生活和精神上的追求,你让我做我感到快乐的事,每天吃泡面,我也开心。真希望我老去的那一天,能够自信的告诉我的亲人和朋友们,我就是个诗人。“我的心里,至今仍住着温暖的小狗和雪人。”《有多久不写诗了》
坦率的说,那就是没有出路,大部分被诗歌选中的人,是没有市场意义上的那种出路的。这个时代做诗歌很边缘,每个心中有光明的诗人都会有一种担当和迷惘,摩卡文学找我的时候,把我定义为一个富二代(笑,其实就是个穷人)后来在我们接触中我了解到,很多文艺青年都认为诗歌这种文体是有钱人才能搞的,我们的经济建设发展的太快,灵魂还没跟上来,导致诗人必须有衣食无忧的环境,或者殷实的家境,来保持良好的密封性进行艺术创作,其实这是一种误解,一个真正的诗人没有世俗意义上的贫富和成功,更不会是一个优秀的社会精英,因为诗人关注的都是于经济无用的,只是一种信仰,一种愚痴,一个平凡的人对语言艺术及心灵上的求索与神性,存真。诗人就是愚人,痴人,不识时务但却能看到神庙的人。诗歌是立于文学金字塔尖的文体,我们心里有足够的敬畏和虔诚,这种坚守并不适合用社会学的语言来组织和表达,有一种光感和温度,存放在时间的库房中,无法描述。
最后于民间文学和官方文学的对峙,也确实存在,在民间进行采编和探索的时候,我也确实发现一些民间诗人对官方文学的抵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而一些学院和官方体制中的诗人,也确实缺少了一位诗者与学者本该持有善良与包容的心态,很浮躁,对民间文学爱好者有一种歧意和市井意义上的势力,这其中裹挟着欲利和排挤,而我,一个卑微的自由主义者,没有话语权,成长于荆楚江南网络文学,有一种精神上的卫道感,你我都是诗歌的孩子,都是女神选中的人,为什么要分这边?那边?这个时代,其实真正证道的诗人并不多,但我相信,有极少数的一些人,默默无闻不求回报守护着内心,一道古老的光!在平平凡凡的人群中间,在没有出路中走回那条纯洁的圣洁小路。
琉璃姬(瓶盖猫)笔记 2019.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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