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很早就想用文字写下爷爷的一生,可是我怕我拙劣的文字破坏了这个忧伤冗长的故事,今天工作闲暇之余,敲打下这个老人,我的爷爷的一生。
我现在努力的找他的照片,竟然一张没有,我才发现原来我跟爷爷也走的有些遥远,多多少少有母亲和爷爷的矛盾问题,因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那些他们那个时代的家族矛盾,那些掺和的分家,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他们到底争的是什么,俩颗百年的老槐树,一处宅基地,一个老人以后的养老送终,应该是的,毕竟这是那个时代的过节,我相信现在的80后,生活在农村的你们,都会有这种记忆吧!
他1933年生,2013年去世,享辰80岁。
一生养育了3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最小就是我的父亲,奶奶生下我的父亲后,产后大出血,听说看了我父亲一眼,父亲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奶,就撒手人寰了。
这成了父亲到现在为止一直的心蒂,到此无人解开。每每喝醉了酒,就趴在那个劣迹斑驳的老祖宗留下的八仙桌上哭,不停的告诉我的母亲,他没有娘没有吃过娘的一口奶没有见过娘。我的母亲,就坐在旁边的板凳上,看着父亲哭,她的脸上充满了无尽的无奈,眼角已经有轻轻的眼角纹,眼里含着泪,始终没掉下来。
从此我的爷爷一生再无娶妻,那年爷爷34岁。在外面还在帮忙做焗长,骑着自行车赶回来,奶奶就不行了,爷爷抱着奶奶哭,在地上打滚的哭,下葬的时候,一直拦着棺材,要把我的父亲一起跟奶奶下葬,他觉得是我的父亲带走了他的妻子,相濡以沫结婚以来从来只有宠爱的妻子。听其他老人说起我的奶奶的时候,都说我的爷爷很爱我的奶奶。俩个人没有红过眼,每每半夜经过房子,还能听见纺线的声音。
什么是焗长?也许很多人都会这样问。在北方的乡间,谁家有个红白喜事,一般都在自己家待客,待客自然少不了美酒佳肴。颠勺子的大厨就显得尤为重要了。于是,凡谁家有事要办宴,首先要邀请四邻八乡有威望的大厨。这种每天专跑红白喜宴的大厨就是“焗长”。
焗长就是他一生的职业,除了务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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