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字
19世纪美国浪漫主义作家霍桑的长篇小说。《红字》讲述了发生在北美殖民时期的恋爱悲剧。
女主人公海丝特·普林嫁给了医生奇灵渥斯,他们之间却没有爱情。而后,奇林渥斯消失两年,在孤独中海丝特与牧师丁梅斯代尔相恋并生下女儿珠儿。
海丝特被当众惩罚,戴上标志“通奸”的红色A字示众。然而她坚贞不屈,拒不说出孩子的父亲。
但为了报复,奇林渥斯隐藏自己的身份,潜伏在丁梅森代尔身边,以一场黑暗无情的心理战去攻破丁梅森的内心世界,最终将其内心的秘密揭开,最后将其“毁灭”。
小说惯用象征手法,人物、情节和语言都颇具主观想象色彩,在描写中又常把人的心理活动和直觉放在首位。
其中,从女性主义的观点去剖析海丝特·普林,从一种心理世界去窥探女性的另一面——在道德的压制下坚强重生。
人性丑恶的一面是喜欢从道德的至高点去要求别人,去谴责他人去用最恶毒的闲言去中伤她人以或得自身的快感,抓住他人的错误不放,自以为拥有上帝赋有的使命,去惩罚他人。
当海丝特·普林当众受罚,在那众人的“邢台”面前,在众人道德规范谴责当中,她本心灰意冷,悲痛欲绝,那种痛感不是肢体的痛不欲生,而是心灵的万念俱灰。
在那个时代,女性仿佛没有权力去选择自己的爱情,在上帝的窥视下不能有自己的欲望,否则就是罪孽深重,就是不纯洁,就该遭众人的唾弃,而且没有反抗的余地。
那个象征羞耻的“红字”啊,就像是一把无情的利剑,无时无刻在众人面前往她的灵魂深处深深划下一刀。
那个时代,人群就像是上帝的傀儡,以上帝无形的手去对所谓不纯洁的女性伸出了魔爪。每一个谴责海丝特·普林的人,她们能够绝对保证她们的内心没有一丝欲望吗?她们内心真的完全没有一丝一毫对爱的追求吗?她们与她保持身体上的绝对距离,仿佛靠近一点,她们也就成为了那个不洁之人。
海丝特·普林,善良,坚强,不卑不亢,始终保有自己的一份向往,勇于承担责任,她以她的行动去忏悔。她靠针线活某生,她的活干得极好,很多人甚至是官员都找她做针线活,她极力抚养好珠儿,还经常尽心尽力去帮助那些穷人。她远离那些是是非非,尽管她心灵深处深受重创,但是还是没有丧失对生活的信心。
也许慢慢的,她的自我意识开始觉醒,上帝不是绝对,其对人灵魂的控制是可怕的,她努力挣脱这一灵魂的枷锁。
古往今来,不管是中国还是外国,女性似乎永远在一种有色眼镜下艰难前行。所谓“红颜祸水”也是一种无情的托词,海丝特·普林和牧师相爱,而后做了在他人看来有违常伦的事,但是在事情败露只有海丝特一人在众人面前受辱,就算当时牧师承认了,但是以他的地位,众人又何尝不会说是她勾引的呢?
这让我联想到了《白鹿原》当中小娥的悲剧命运,因为对爱这一基本追求,因为寻找心灵的依托,这一常人的诉求,但因为她的美貌,却被她人指谪为不洁的欲望,最终还还因此丢了性命,还落得一生骂名。她的可怜之处,在那个时代,又有多少乡人能够知道?
丁梅森·代尔,虔诚的牧师,最后死在了自己灵魂的谴责当中。而海丝特·普林,在承受磨难过后,更明白了那个世界存在的虚伪。女性,心里没有那么不堪一击,如果说那个时代强赋女性多大的枷锁,女性就有多大的抗压能力能够被激发。在承受过后,更是一种灵魂的觉醒,而这力量将无比强大。
最后,海丝特·普林,用自己的善念与行动,重新赢得了他人对她的尊重,人格重新得到他人的肯定。在群居的世界,就算我们无所谓他人的看法,但是还是始终脱离不了,因为她还有珠儿,一个孩子的成长离不开社会。
女性,在觉醒的过程中,她是一个女人,有自己的爱与欲望,同时,她也会成为一个母亲,去赋予更多的爱。现在,我们的社会,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女性毫无地位,但是有些观念依然根深蒂固,很多落后的地方,女性依然沦为“生育的工具”。
在自由的时代,女性是否真正获得了尊重,是否真的能在同一道德规范下拥有自己的权力?
希望答案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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