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作品里没有一个我,而这种情况,我就没有邀请读者,如果禅意地创造一种由此及彼的虚空的艺术。我是说,巨大的这种空虚的艺术,就好比创意写作之所以可以教授和学习,那是因为并非从生命本色里掏取,如果不是,就可以学。到这里我必须对你承认,文人相轻,读者与作者,也是,这很正常,如果从小我就对个人在一起过敏,大了也不会免疫,我观察我的时光路径,我看着你们对我的反应,其实我没什么感觉,我想要的仿佛尘世之外也没有。我知道什么是对的,只是无聊,那彻底的虚空如果由你打碎了也好,没有也罢,我都知道它是本来的形态。
我并不憎恨任何一个人。
我最初形成的疮疤病灶来源于,我有时似乎一秒钟不能等。我在简书保留的唯一的好友,也是因为我真的把她当做过好友,也有可能我感伤潮湿的心也曾被她看到过。我也知道公事公办背后的虚空也不荒谬,人和人之间的互动每个人都没有真的做错,即便一个傻子也会不由自主利己,即便看起来可能是双赢。
我不再询问自己如何形成这种惯性与秉性。我认为仇恨如果不释放,就会成为一种黑色的团块。我从小受到太多的委屈,我都找不到仇家,若你说为何不可以释怀去遗忘?我想说这句话我连自己都无法说服,曾经我也是和平主义,可是如果没有一个安宁的避难所,每次,其实我们看到的作品无论以怎样的故事呈现,性格也就是情绪的底色是不变的。我最大的憎恨就是有人说我作品是有情绪的,我就是想说,客观来讲,洗脑的风格是不是都很成功,它们背后最主要不就是浓烈的情绪的构成吗?我错就错在想和对我充满恶意的这种评价者当真心的朋友而不是合作的旅伴。肯定不会的,人们看到我的反复来去无非会给自己找个简单的借口盖棺定论,总之不会是自己的错。
每一种文学的尝试都是灵魂的独特发声,凭什么有的高级有的低洼,我当然知道,那是从发表的角度去考虑。我躲在某种处境下旁观我自己,我也讨论过我最初文本内容形成的过程,我是完全没想到我和一个人谈了那么多《春宴》,结果他为了爱惜羽毛仅仅是说觉得我写的作品里总会有一个是作者本身是为何,他对我的侮辱是他真觉得我爱他喜欢他,我觉得好笑。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把另一个人真的当成过自己,一次都没有,我有也才失败,那我失败得也不心灰意冷。
当所有的对话都充满了控制,灵魂的按钮和表述就会失控,就算得到了利益就会失去尊严,如果不是来自外部的感伤化为同情才会受到操控,还会有什么。如果真的掏下去,每个人的感受都不会好,都会成为一个空,那我觉得也没关系,我就是觉得你们不是我的朋友,却也不是敌人,你们只是从来没有出现过我这样的处境和角度,人际关系据说需要学习,我知道怎么做,可是那样做我会觉得我已经死了。
让所有的表达背后都有一个流畅的目的,短期里的确不错,如果提供灵感给他人是我存在意义,那我宁可枯萎。如果爱情令人伤人,不过是一再的没有屏蔽自己的欲望,让期待一直存在,使伤口感染,我不断地离开或删除,实际源头就是这个缘故。我感觉不舒服,正是那种记忆始终冲击的缘故,回头一看,原来我根本不爱他,我也非不快乐。
有些人始终找我,却不付出自己的真实,我心中很清楚,如果不是策略达到的目的,是不会如此的。我为何决绝离开,就是因为事情没有一个了断,如果伤害能给人带来震撼,接受也还是不好,应该那么做本来是有一个途径能够直达,却为何没有做,答案不就已经很明显了么,用虚情表演真情,对于这一点,我从来都知道,如果可以避免和人相处还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每个人都愿意。所以有人喜欢耶稣基督,神爱世人来活在世上。
如果那就是唯一的办法,后来,用自身的缺失来映照,本来也不必。
活着就是很不舒服的事,这只是遵从事实的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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