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更生,你好啊,最近秋天到了,你又更新了几篇文章,都是给诺顿•爱德华的情书,有时候,我看你们的情书像写给我的,有时候,我又会觉得情书是我写给我心上人的。对啊,最近我和她的关系开始复苏,这让我感到幸福突然,不知所措。
现在我在回武汉的火车上,刚才我闭上眼睛,竟觉得时光恍惚,那些消失到已经布满风尘的记忆,又在一个瞬间充满了每一处脑回路,被撕裂的痛苦,被篆刻的温存,突然明白了柴静在二十岁的时候为什么会写《用我一辈子去忘记》。
我下周有一个大计划,你知道吗?我没跟任何一个人说,我怕我坚持不下去,我害怕被他们嘲笑,我想脱离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而独立存在,去做与否,都应该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尊心还是如此强烈。人应该在乎自尊吗?回来的时候我跟一朋友讲了很多很多,我让他抛弃自尊,强大自我,人应该如此,不受外物干扰太多,这样才不会轻易被打败。
我在九月的火车上遇见了一个人,也在江滩边的一个小亭里躲着狂风骤雨,雨后的长江对面,能看见流动的乌云,空气清澈,江水混浊,那一刻我循环着李志的《热河》,觉得生活需要一些坚持的东西。
这种感觉我在见方甜的时候同样体会到,我多希望她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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