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窗台,开了一瓶酒,喝下第一口感觉好苦。
昨儿晚上思绪太多,也可能是床太大,翻来覆去一直难以安眠,我最后一次看时间的时候是凌晨5:23了,推测我睡着了的时候应该在接近6:00,好不容易睡着了,睡眠质量却很差,做了很长的梦。
醒来后心绪不平,打开书也无心境,也不受什么影响,纯粹是莫名其妙,我有预感一定有事要发生了。
下午约15:00,手机响了,是大姐的电话,心里突然紧绷了一下,害怕会听到不好的消息,我顿了一下,平时都是直接就接了。
我这短短二十余年经历过生死,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对世事早已波澜不惊,哪怕是我的生死,我也可以坦然,唯独爸妈是我唯一做不到可以不放心上的。
我一听是父亲的消息,内心平静不了。
我自诩是一个浪人,我对尘世间的世俗之事一向多是无情,不计较,不在乎,不抱怨,不悲喜。却始终把父母的事看得比天都大,如果有什么能够约束我不那么随心处世,就只有两位老人的事了。
本来已经在计划里写下了不回家的,当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压根不会去管什么计划,什么上班什么学习都太不重要了,立即回家才是我最重要的事。
我知道这样的行事很多人不会理解,也和我说过,可我就是这样,我也不会改,以前这样,现在这样,以后还是这样。你怎么可以要求一个人放下他唯一的在乎呢!
我曾告诉过自己,我不管我是什么理由,回家这件事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的事情,不管有时会付出代价。
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就发生过类似的情况。
大二那年国庆,母亲眼疾,疼得厉害,我陪着母亲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再晚来一天就有失明的情况,必须立即安排手术,一天之内三次手术。
母亲一字不识,如此情况,在医院里没人照顾怎么能让我放心,我不在我都要回来,何况是我在还要让我走,不可能的。
我们辅导员比较年轻,注重工作,放假前说过不能随意请假。我打电话过去,我还没开口,
她说:你是不是要请假
我说:是, 我母亲在医院……(她打断了我)
她说:你们一个个都不支持我的工作,我告诉你假我是不批的,来不来随便你
我说:我跟你说了,批不批是你的事,反正我是不来的
说实话,别说她没有开除我的权力,即使有我也不在意,我不会因为母亲的事被开除而会有所考虑。
后来有一次在教学工作会议中我被选为代表参会,我毫不委婉的说,我们某些老师存在对自己工作是什么有误解,学生有事向其请假说是不支持工作,难道了解学生情况,视事批假不是老师的工作吗?可能是意识到确实存在问题,她曾经私底下向我道歉。
任何威胁,任何利益,任何得失,都不会成为我在父母之间权衡利弊的点。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