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天一夜的时间,都在《尤利西斯》周身徘徊,若一见钟情的情种,闪她一眼丽影,就痴狂地热恋上她了。
由于没见到《尤利西斯》中译本,只读了关于她的大量评论与介绍,以及译者萧乾和文洁若伉俪情深志同道合潜心译成她的前因后果与来龙去脉。这一系列的如饥似渴的忙活,无非是群渊羡鱼和兔追耗子瞎喜欢的行为。但也初步得知《尤》文对世界文作的巨大贡献,特别是对中国文学创作近百年来的影响又是极其非凡的。由此而诚挚地敬佩她及搞成她的乔伊斯!
听阅过《尤利西斯》的人们说,该书由爱尔兰人乔伊斯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初写成,太深奥,没几人能懂,是块极其难啃的硬骨头。
而我还不曾拜读她。难不难啃,只有亲自读了才晓得。正如只有揭开面纱,一睹芳容时,才可判定少女到底是不是丽人一样,是一个理儿。
既然举世明眼儿人都公认她难啃,那么,我偏执地认为,她一定也是很香很有嚼头又有很多肉的丰美之骨!
否则,世上不会有那么多有头有脸儿的人虔诚地仰视她崇拜她!
十一月七日凌晨2时雨随笔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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