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吧,无论是因为孤身一人浪迹天涯,还是因为亲人困在瘟疫之城的恐慌,你哪敢纵情欢愉。泪水,就让眼泪流吧,它不过是可以宽恕的原罪。
心被撕裂了,又咸又涩的海风像一把铲刀,把仅剩的一点娇羞揉碎。枯了的情感,打在你的心上,泪水还没流到嘴角瞬间石化。
你把那风情典当给了卖油郎,就像扔一件穿腻的花衣裳。再把俏语嫣眉的俏模样,一股脑子抛给尤二郎。
至于他,你好像给不出什么,手里的素材真不多了。另外,不知道你手心里还有什么是他的刚刚好。
后来,你终于看出来了,骨子里的你只是一名工匠。擅长巧手编制,修缮装帧,你给人印象不错。
真的请原谅,这样太久了,你几乎不知道哪是仿真,哪是纯真。
那本没心没肺的故事书,再也没人有机会睹过;低眉垂目颠三倒四的三姑娘,被时光之弹囚禁在他乡。
南国的风也锈了,铲不平18年记忆尘封的围墙。
生又何哀,死又何悲。那年的女子心早已经去了,招魂贴布满城墙,唤不醒她梦中的竹马郎。
只剩下拙诗一首————
落笔无痕意寥寥,弦断无音还绕梁。
残缺旧事随风散,徐歌徐行莫问墙。
——2020.2.5日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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