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丰就写了封信,寄给那名为万顺的西河小弟。
虽说东水县和西河县离的并不算太远,可要是王丰亲自过去的话,最快也要两天时间,借匹马或许能在一天内赶到,租借费用还好说,但那高额的押金实在是难以拿出。
“奇怪了,母亲说远行一趟,为何一直没有消息?”王丰突然想到了前些日子离家外出的母亲,但他并不担心,他常听陈宝说起当年的东水县有多么黑暗,母亲能带着他从‘吃人’时期的东水县活下来,绝对是有什么手段的?
“算了”,王丰也不再多想。
“母亲又不需要我操心,还是想想吃啥,一会陈宝也该说书了,不知道那仵作到底发现了什么秘密……”
万顺还不知道王丰给他写了信,此时,他跟着自己的叔叔万平一起,牵着一匹骏马,来到了马场。
看着死死牵着马匹的叔叔,万顺一阵无语,近些年并无战事,但军队是不能少的,他这叔叔就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自然见过一些大场面,不过也不知道他到底看见了啥,自打回来后,一直想拥有一匹战马。
前些日子万平花大价钱托人从都城买来一匹烈马,别看现在这马儿老老实实的,为了制住它,可是花费了不少力气,但依然是不让人骑。
“我若骑上这上等的马,绝对……能入了军中的骑兵营?”看到这威风凛凛的马儿。万平幻想着自己回到军队时的样子。
“客人来此可有要事?”马场的管理者走了过来,打量着两人,随后望向他们身后的马儿,顿时移不开目光,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对两人歉然说道:“自从来到了此处,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好的马匹,让两位见笑了”。
看这管事的居然露出这副模样,万平心中也是非常得意,“我要你们驯服这匹马,有把握吗?”
“有啊!那必须有!”班文连忙说道:“驯不好我不收钱!”。这种骏马,实属驯马人的最爱,就算没把握也要说有。
“不知客人可否透露一下,这马儿是用来干什么的?”班文说道,有些事还是需要了解一下的。
“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过些日子我要加入军中的骑兵营,这马儿便是我的坐骑”万平回答道。
一旁的万顺有些目瞪口呆,叔叔说大话怎么这么轻松,脸都不带红的。
班文思索了一下,说道:“马儿先留在这里适应一下,客人过些日子再来一同训练吧”。既然马儿有主,自然是跟着主人训练才好。
待两人走后,班文抚摸着马匹,有些疑惑:“骑兵不都是有专门配备的战马吗?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有所变化不成?”
他又怎会知晓,万平只是在军中远远见过骑兵的英姿,至于加入骑兵营,只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又过了两天,万顺也终于收到了王丰的信。
“平溪的源头?那里能有什么好东西”看着信里的内容,万顺有些想不明白,但还是决定挑个时间去看看,王丰可是在信里说了,找到宝贝分他一份,同时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王丰就不怕他独吞了吗?虽说在东水县他们关系还不错,但他可不认为这位便宜大哥会这么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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