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为了激励同学们你追我赶的学习势头,把成绩考的特别优异的放在一个班。(现在是不允许的。)
我被放在了这个班。班里没有了留J生。大家都凭着真本领考入甲班。
班主任是一个男老师,姓苏。他家住在离市区有点远的地方——某电视发射台,我除了上课可以见到他。
我不知什么原因被安排在最后一组的最后一排。这是我学生时代里头一次在这么不显眼的座次。
我看黑板很蒙,一次上完苏老师的历史课我着急忙慌跑上去告诉他。“老师,我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可否写大点或是把我调前一点。”还有几个同学也提出了一些问题。
可过了好久,我还是没有任何座位变动的消息。我只好和父母商量,配眼镜了。
语文彭老师和李老师两位很厉害的女老师都教过。我记得很清楚的是李老师很严厉骂班里一个教师子弟。“我不管你是冷天寿(瘦)还是热天肥,今天必须给我交出作业!”同学们居然被吓得想想自己的名字是否会被骂成什么模样。
我那时就在猜想冷老师当时起名字时是怎么也估计不了会被如此糟蹋的。
数学徐老师,耐心而热情。大家对她评价很高。她虽个子不高,但在同学们心目中是最美教师。
记得当时桂林市正组织大型的“漓江之声”歌咏比赛。我被选入合唱队。
我座位旁边的李冬梅没有被选入。她和我说,“**,让给我去吧。”我想都没想,很爽快回应她,“好,去吧。”
这支合唱队获得了一等奖 ,还集体拍照留影了。我居然没有一丁点儿后悔。我当时心思一直在多点时间突破学习难题。
不知为什么,本来很喜欢的历史。被班任教得我厌烦透顶了。我甚至连笔记都不愿动手抄。
一次测试后,我历史成为了我的弱项。我被通知要流动到其他班。
那个午间,我觉得平生以来的特大委屈。我努力看着天,几朵漂亮的白云停在我头顶,像似要安慰我。这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班不呆也罢。
我去王剑老师的班。班里有可爱的小李子,一去就和她能聊在一起。一直到初三以及高中,我们都成了好友。
初三的各科成绩突飞猛进,我满血复活的样子,我觉得心都快飞起来了。
那时一间学校考师范的名额只有两三个。我是其中一个收到教育局通知的学生。
阴差阳错啊,我当时竟然不在桂林,去了上海。我那宝贝姐姐替我做主,家里不需要师范生,需要医生。
当我得知这不幸的消息,眼泪打湿了枕头。天啦,我那么努力就希望早点出来工作,早点实现自己成为老师的理想。我喜欢孩子,喜欢回到童年,一辈子与孩子打交道。
我无法可想地直升高中,被分在尖子班。遇到了我小学时仰慕的邓老师。可惜没多久他又被调走了。
一个年纪颇大的化学老师教我们,他很有旧时代老学究的风范。说话做事一板一眼,但客家口音很重,很多同学不那么在意他。
我的化学成绩几乎次次特优。这大概是我唯一开心的秘密了。
同学们没那么在意谁有多厉害谁不厉害。我那时心里想着我一定还要考师范。考北京的师范大学。
熊熊火焰在我心中炙热地燃烧。芋头,小李子,我们似乎成为了稳定的三角。一起学习,一起休息,一起畅谈未来。
悠悠我心(8) 悠悠我心(8)悠悠我心(8)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