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小说发现爱情是看《余罪》,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余罪深爱着安嘉露,从大学开始,经过软磨硬泡终于得到芳心暗许,但是多年在社会上的历练,余罪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余罪了,虽然他始终爱着安嘉露。一切都要从安嘉露开始对余罪改变态度的时候开始。可以这么说,余罪一开始看到安嘉露就认为安嘉露是他这辈子的归宿,是他要追求的女人。但是,这种追求是精神上的爱慕,而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当安嘉露在余罪的步步攻势下沦陷,余罪也在社会的历练中逐渐成长,发现安嘉露是女神,不可近处亵玩,只可远远观望。一个在社会中涉足凶险,而且没有经济基础,怎么给一个女神般的人安稳重舒服的生活环境?其实当余罪发现安嘉露对他展现的和曾经不一样的表现时,他发现安嘉露并不是曾经的他眼中的安嘉露,曾经的他以安嘉露这样的女神作为奋斗目标,因为远远观望,所以模糊不清,唯美至极,那是虚幻的。而现在,社会的毒打和历练,让他对现实多了许多刻骨铭心的理解。如果接受了安嘉露,那么他得到的不是精神上的慰藉,而是以后精神上的空虚。试想,自己的妻子是一个需要疼爱的女神,爱恋着的只是飘浮在空中的幻影,自己既不能给与妻子以温暖舒适的生活环境,也不能让自己有一个不用担心的温暖的家。于现实来说,这对双方都是不好的。一个普通人的终生追求不过是生活的好一些,遇到一个对的人,过着属于两个人的生活。但凡有一点别的想法,都是需要代价的非分之想。所以,现实的余罪拒绝了余罪,得到了大胸姐,一个妈妈式的女人。这也恰恰圆满了余罪从小没有得到母爱的缺陷。
现在又看到了一本《东北往事之黑道风云二十年》,里面的赵红兵和高欢本是热恋的人,但是现实并不是柔软温暖的,不可能根据自己的想法塑造出想要的生活。骨干的现实让赵红兵意识到自己并不能给高欢一个美好的家庭,自己的身份只能去冒更多的风险,背后只能交给兄弟,而不是一个等待着温暖的女人。所以只好含泪分手,不留下痛的遗憾。
而现实也是一面镜子,生活总会映出另一面。分手后的高欢郁郁寡欢,名校毕业的她留在曾经和赵红兵相识的高中教书,续写着曾经的怀念。母亲的关怀也变成了催婚的锁魂绳,压抑的生活很难得到喘息。迫不得已嫁与他人,为他人妇,为他人母。单从赵红兵的路人视角看来,生活是多么的讽刺。但是从赵红兵本人的角度看来,这是一个真男人,敢于放弃,让生活不至于落得不堪。从爱情角度看来,这是真爱。
或许真爱并不是山盟海誓,但一定是情谊坚定。真爱并不是一方无休止的索取,一方不在乎的付出,也并不是两个人在一起想着不切实际的未来生活,也并不是因为一次感动而走到一起,让别人艳羡。或许,真爱是双方的不断付出,为了美好温馨的生活而不断奋斗。或许,真爱是为了不让对方在生活面前变得不堪而步步退让。或许,真爱只是一种幻想,一种没有边际的幻想,靠着依恋和坚持不断维系着本就不真实的生活。
对上面的补充,在《东北往事之黑道风云二十年》中,出现了这样一对恋人,他们的恋情永垂不朽,因为他们的恋情是对爱情的完美诠释。张越,男,东北黑道大哥,人狠有意气,一生只爱她一人。李洋,女,一个幸福的女人,人美体贴,一生只爱他一人。
在这里,我们暂且设定这个故事是真的。当张越和李洋结婚的时候,李洋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关于最美的人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但是我认为这样一个定义绝对符合:这是一个时刻,没有第二个人经历过这个时刻,无论古今与未来,在这个时刻中,不能再幸福了。当时的李洋就是经历过这个时刻,这个时刻的感受一直伴随着她六年,或者说一辈子,更或者说,永远。当结婚第六年的一天,警察敲响了他们家的门,张越对李洋说:等我,我过一会儿就回来。李洋说:嗯。这一等就是一辈子。当李洋交了张越死刑枪毙的子弹费的时候,她还在等他,一直在等。而且,在等的时候,李洋的神情都是幸福的。
本来我是不相信爱情的,爱情都是虚无缥缈的,没有一种定义可以描述出爱情的样子。至死不渝是爱情?白头偕老是爱情?抑或是甜甜蜜蜜?但是有一点是必须的,爱情很平淡。毕竟,轰轰烈烈的只是欢喜,时间冲刷掉激情后剩下的只是余温,再难维持。可是,话又说回来了,爱情是不是一种状态呢?而不是永远状态?但是假若有这么一对永远的爱情,状态不就是不攻自破吗?生活缤纷复杂,一种状态维持的时间很短暂。如果不是状态,那又是什么呢?
(对上面的不是状态的解释,如果在生活中,双方中的一方有错,但是另一方因为深爱,并不将这个错当作错。也就是说状态可以当作理由?)
还有一句粗俗的话,是关于喜欢的,那就是真正喜欢一个人,在潜意识中就和那个人…(大体意思是日本最常见的动作片中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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