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我来说下成都的唐三,就是我曾提过的,晚上在录像馆看了录像还赖着不走,最后把放录像的小妹睡了,还说人家不是处女的那个浑小子。
我那时是九七年秋天到的成都,住在北门大桥旁的一条小街上,那里很多青瓦房。唐三就住我隔壁,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身材瘦长,五官还算清秀,眼睛亮而有神,一股玩世不恭的样子,嘴巴很会说,油腔滑调,给人坏坏的感觉,很容易使人亲近。 没两天我们就混得很熟了,他也跟着我亲戚,叫我邓小邓小的,就象认识很久朋友。
他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叫游凤,虽然穿着朴素,但掩盖不了她那窈窕丰满的身材,还有皎好的面容。女孩眼睛水汪汪的,总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游凤很勤快,做事手脚麻利。那时他俩晚上在白冬街摆摊卖烧烤,唐三能说会道,热情干练,烤的烧烤味道好,吃的人多,生意很好。
但唐三也很懒,经常不出摊,他外婆就经常来找他,大白天的,和游凤关着门在屋里睡觉。他外婆舅舅都是附近的城里人,他舅舅在政府机关上班,但唐三是安岳农村的,我有时就好奇,他妈怎么会嫁到农村去,生了他几姊妹,他还有个姐姐和弟弟。也许他妈是知青吧,插队到了农村,后来我只能这样猜想。
时间久了,唐三出摊的时间就更少了,游凤的父亲就住在同一条街,是个卖水果的,游凤引产后他经常端吃的过来。
唐三打麻将特别厉害,边打边吹水,手脚麻利,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经常羸钱,那小子可能会搞假。
唐三嘻皮笑脸,没个正经,跟我无话不说,他说跟游凤耍朋友的时候,有一天傍晚,他和游凤在府南河边玩,也就是现在的锦江,他们挨着坐在草坪上。后来天黑了下来,游凤就靠在了他身上,他见周围没人,把手伸进游凤的衣服里,游凤闭上了眼睛,身上滚汤,他实在忍不住,就在那跟游凤发生了第一次关系。游凤还在他身上抓了几个深深的手指印。游凤对他言听计从,很迷他。
冬天的成都,天灰朦朦的很冷。我有一个初中同学,那时在火车北站的宾馆当保安,他那里条件很好有浴室,热水24小时都有免费的。有一次我就带唐三,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去他那里洗澡,三个光溜溜的男人站在一起才知道,唐三身上虽然没什么肉,但他毛茸茸的下面,象钻出一截长长的铁锹把,结实而饱满地搭拉在那里,我和另外那个小伙子笑着惊呼,唐三不得了,你是不是牛日的,几个大小伙子在浴室里嘻嘻哈哈地笑。
顺便提下我那个同学,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长着一张娃娃娃,笑起来也有两个小酒窝,但打起架来就象变了个人,心狠手辣。初中毕业到广东做工,年龄小吃不了苦,只有跟着老乡在外面乱混,后来也就成了所谓的烂仔。打人是直接拿东西往别人身上砸,不顾后果,下手无情。只要有他在一起,打架不会输,能三下五除二,把对方那边冲散。后来就被他哥弄到成都做保安去了。
他读书时还象个小孩子,性格比较幼稚。但那时已经力气很大了,手掌厚实,握力很大,膀大腰长,胸肌发达。比我们小两三岁,娃娃脸,小酒窝,似笑非笑的蛮可爱。有一次在宿舍里开玩笑,被几个同学把他按在床上,把裤子扒了,用蓆子下面的稻草,把他那还没长毛,但已经很硕大的白切鸡,缠了一圈又一圈打了个结。没想到他走上社会那么“出息”。
那时他找了个女朋友,是郊县新津的,做上门女婿。
继续说唐三,我踩三轮车载客,早出晚归,后来就没看到唐三和游凤卖烧烤了,都难得看到他们。有一天晚上很晚了,我碰到唐三在院坝进出的巷子里哭,后来才知道他跟游凤分手了,他还和别人去过游凤的老家,但是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游凤在老家找了个男朋友,在我们这条街来过,是个比较踏实的小伙子,唐三指给我看的。
一天晚上,游凤很意外地来找唐三,不久他们就出去了,后来听说游凤被车撞了。事后几天康三给我说的,游凤要结婚了,那天晚上他们出去玩,在去开房的路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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