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有些感情在真实需求里面是负担,要有砍掉的勇气,他们付出的感情也是捆绑式的,那么何必要接受呢。人与人之间多的是自由,不是绑架,无论精神上的绑架,还是物质上的捆绑,那不是感情而是打着感情进行的欺凌。
总有很多在生命里向前走着的人儿可以给我带来新的思考,那些闪耀在身上的光辉与智慧也许我自己没有或者说我不能在短时间里长进身体里。
这是第七十六个故事。昨天跟超哥啃了几块肯德基,单聊两个多小时,今天发现自己的体重飙升了七两,我心里痒痒的,觉得智慧也应该是长了七两才对,回头一思索,发现真的长了七两,甚至可能还不止呢……自去年9月份跟超哥等一群高中同学约了顿烧烤酒局,直到昨天我们再见到。高中过去了七八年了,跟高中年少青涩的那几个人儿如今还在一些路上共同成长,回想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超哥算是其中一个,我自恋一下,我应该算是他们某一条路上的一个吧。
快一年的时间没有见他,这些时日我们好像都以最快的速度在各自的赛道上奔跑,又好像在某一个区域里一直按兵不动,等着跟青涩的彼此生命做一些贡献,不可逆也不能复制,何等的珍贵跟难得。他是一个阳光帅气高高大大的男生,也是高中一个班级里受欢迎的男生,直至走出来的这些年,还是那群同学圈子里的组织者,大家都还是很乐意听从他的“号令”。
高三进入最后战斗阶段,我身体不太听指挥,马上进行终极模拟考试,本姑娘生病了,现如今在去看待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想应该是自己心底里在逃避考试,所以身体突然叫停,以生病这种低级的接口来反抗我。有一天晚自习的时候,头痛的很厉害,请假回宿舍休息,到十点的时候全身冰冷,头晕目眩,水都喝不进去,刚好同学们下了自习,好朋友看着情况越来越糟,就呼叫了超哥跟翔哥两个男生,带我去医院。
那时候四肢发软,站都站不起,小县城大晚上的只能叫一辆三轮车,还好姑娘从小就讨人喜欢,朋友们前前后后的倒腾着我给送上车,好像自己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超哥坐在我左边,扶着我。我跟他说:借借你的肩膀,我放一下头,太累了,他说:给你靠,反正超哥肩膀还是比较宽的。那时生病虚弱之下,爸爸妈妈不在身边的我,更是感觉自己生病虽苦但还有一丝安慰。他们在医院守了我一夜,输了液我慢慢的昏睡过去了,中间迷迷糊糊的醒了几次,看着他们就在旁边趴着睡觉,既是千般的无耐又有点小幸福。毕业之后各自奔赴各自的下一个阶段,联系甚少,但是只要有大家的消息,就速来集合是我给自己定下的一条原则。
跟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是去年的9月份聚会的场合上,那个时候超哥在我看来还是有点不谙世事的模样,毕竟历经大学刚出来的他,刚进入工作还是依旧的年少有稚,身上的那股子稚气无论是学校里带出来的还是说骨子里对待人与事的看法在身上略多一些。但是昨天再见的时候,这股子稚气掺杂了很多的智气在里面,好像多了另一股气息。我说:给自己当下三个关键词形容一下你自己呗:事业,感情理智了一些,第三个当下还没有梳理出来。
今年5.28日晚间七点四十四的时候跟我发了一条消息:翠姐,跟你说点比较伤心的事情,我受伤了,在江西。我记得当时那个时间点我还在公司火急火燎的处理工作,我放下手边的一切事情等着他的消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呢,爸爸妈妈知道吗,什么时候回来?他回复了:得在病床上躺上两个月,得七八月回成都。他让我组织同学们可以聚聚了,这个活儿交给我来做,他打辅助。我说可以,前提是你先回来,你看着我来组织。
也终于回来了,见面的时候,从脸上的痕迹我也感受到,床上的两三个月没有白躺,一个人在异地,应该也是流汗流泪流血了吧,虽然不跟我讲,我能想到那副假装的“稚嫩“面孔之下肯定曾经有些泪水的,他说:其实还是很幸运的,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还好。
最后把我很想跟他说的话留下:闯江湖的你一定越来越帅气多金,如你所期,我虽然比你大一些,但是你是年少时给了我很大力量的那个人儿,所以我一直叫你超哥,有逗乐的一部分,也有很真挚的感恩之意,请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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