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哥是我们班的大人物。他特喜欢找人聊天,并因此有了许多传奇故事。之前,阿尹听S哥说他曾与世界帆船冠军坐在帆船上聊天,帆船围着湖心转着,他们就在这碧波上畅谈着……阿尹听完这个故事觉得怪怪的,后来他认真想了想,帆船是依靠风力航行的,他们围着湖心转……卧槽,难道刮的是龙卷风?
我的高中病友(第四弹)又听说有一次,有个男生举行生日聚会没邀请S哥,而机智的S哥不请自来。这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他还带了一瓶白酒!在场的没人和他喝酒,他就自己喝,然后还把自己灌醉,与过生日的那个男生畅谈人生。
默默地为过生日的那个男生点一首《凉凉》,您辛苦了!
S哥的脖子长度一直为班里同学们称道。因为远观很长,近观更长,我们说S哥是唯一一个有资格上九天揽月的人,他只需伸伸脖子即可。那天早上我到班里,S哥也到班了,他一脸难受地跟我说“早上坐口哥的电动车来学校,我的天太冷了,脖子都给我冻僵掉了!”我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正常人不应该是脸冻僵或者手冻僵脚冻僵吗?为什么到他是脖子冻僵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高中病友(第四弹)一次离奇的大分组后,(没错真的很离奇)S哥分到了我所在的组,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收到了大家不约而同的哀悼以后,我陷入了一个绝境,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们组座位怎么换!(没错我是组长)一组六个人,三男三女,组内的两个男生以及我的现任同桌——好姑娘(一个妹子)都拒绝与S哥做同桌,而我更不想舍身取义。剩下一个女生叫小只,是我们班公认的不好惹,她不是战斗型女汉子,而是一张嘴能把人说死型。我想起了轩儿子告诫过我们“S哥巨能说,给他三天三夜他能把他家祖坟都给你刨出来!”,于是我决定让小只来压制住S哥。现在想想很明智。自从小只跟S哥做同桌了以后,我们的耳朵不止清静了,还多了很多笑梗。
比如S哥说他又认识了年级里的某个男生时,小只会说“所以你要去gay他了吗?”,S哥说他和年级里某个男老师关系很好,小只会说“这么丑也不知道你怎么下得去手。”(没错,那个老师确实相貌不太……)S哥向我们展示他写好的字,(他的字写的还行)小只会说“我认识的XXX用脚写都比你好看。”S哥常被她怼的无话可说。
有一次,S哥想借小只的作业本去问数学题。
小只义正言辞地说“不行!”
S哥说“那你借我两张草稿纸吧。”
小只依然“不行!”
S哥“但是我都已经撕下来了。”
小只“那你现在欠我两张草稿了。”
从此S哥再也没借过小只的东西了。
S哥不找小只借东西就只能找我和好姑娘借了,于是我开启了新模式来应对这种自己内心拒绝但又不知该怎么说的情况。今天化学课老师讲完练习还剩十分钟,就让我们自己看书讨论题。同学们说话的说话,讲题的讲题,下座位的下座位。这时S哥拍了拍我,“借一下化学答案。” “借什么?” “化学答案” “化学什么?” “化学答案” “什么答案?” “算了没事儿了” “诶好嘞!”(具体参考《夏洛特烦恼》)好姑娘听完我们的对话早已笑趴下了,S哥对我说“你这耳朵咋现在就好使了?” “是,现在好使了。” “那借一下答案吧。” “借什么?”S哥站起身来摆摆手“算了算了,我走我走,我找别人对答案行不行?”这时,化学老师巧妙地来了一句“都赶紧回自己的座位坐好!不要乱窜!”在我们此起彼伏的笑声中,S哥刚站起来不到一秒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跟S哥一个组后,大家怼他越发的常态化了。今天学校有人来收废纸,徐头儿拿着零零散散的草稿纸问我们有没有废纸,我指了指S哥桌子上的书说“这一摞废纸够不够?”小只指了指S哥说“顺便把这个废物也扔出去吧。”好姑娘说“诶你们这样有点过分了吧。”然后自己带头笑出来声。
我的高中病友(第四弹)S哥有个乐趣,就是啃手指。其实这不是什么大毛病。重点是他还喜欢抠鼻孔。好吧,如果你觉得这样也没什么的话,那我告诉你,一般这两个动作都是连续进行的。没错,抠鼻孔在前。经过我们一群吃瓜群众的观察,发现有时这两个动作也会交替进行。有一次,宿舍聊起这件事,鹿哥说“他这样真的不恶心吗?”我说“自产自销,这才是物质循环利用。”
S哥因事回他家县上了,我们很寂寞,感觉生活中少了很多笑声。中午好姑娘问我“你化学写了多少?”我义正言辞地答道“请别问我写了多少,你应该问我抄了多少。”好姑娘说“那你这样很棒棒呀。”这台词,这语气,简直将S哥模仿的出神入化。我已快笑死。好姑娘后知后觉地说“诶这句话我是学谁的来着?”“哈哈哈哈哈哈,S哥啊!哈哈哈哈哈”然后好姑娘就是一副‘卧槽这一定是我在做梦’的表情。我严肃的拍拍她的肩膀。“看来你已经被他同化了,这很可怕,加紧治疗吧。”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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