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是灵魂歌手,唱歌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不会讨好谁!
有人说,他是被唱歌耽误的段子手,总是用呆萌的段子惹人会心一笑。
有人说,他是清华的高材生,是少女心收割机,是秋裤男神......
其实,他只是李健,一个音乐诗人。
终于没守住寂寞
让心悄悄开了锁
心潮渐渐涌上来
就像解冻的冰河
梨花开 雁归来
可是你 却不在
不知如何找寻你
芬芳还在我怀里
紧抱双臂像守护一个秘密
不知如何形容你
温暖留在我心里
紧闭双眼不放走一丝甜蜜
还是没守住寂寞
让心悄悄开了锁
心潮已奔涌而去
像留不住的江河
江河流 流向海
心飞去 去哪里
不知如何找寻你
芬芳还在我怀里
紧抱双臂像守护一个秘密
不知如何形容你
温暖留在我心里
紧闭双眼不放走一丝甜蜜
不知如何形容我
只有你让我欢喜
即使在冰天雪地眼含春意
不知如何找寻你
春天已经在这里
不知如何形容你
春风十里不如你
春风十里不如你
有种温暖,叫做遇见你心就像解冻的冰河。然后,春风十里不如你,紧抱双臂像守护一个秘密。
披星戴月地奔波
只为一扇窗
当你迷失在路上
能够看见那灯光
不知不觉把他乡
当做了故乡
只是偶尔难过时
不经意遥望远方
曾经的乡音
悄悄地隐藏
说不出的诺言
一直放心上
有许多时候
眼泪就要流
那扇窗是让我坚强的理由
小小的门口
还有她的温柔
给我温暖陪伴我左右
披星戴月地奔波
只为一扇窗
当你迷失在路上
能够看见那灯光
不知不觉把他乡
当做了故乡
只是偶尔难过时
不经意遥望远方
曾经的乡音
悄悄地隐藏
说不出的诺言
一直放心上
有许多时候
眼泪就要流
那扇窗是让我坚强的理由
小小的门口
还有她的温柔
给我温暖陪伴我左右
有许多时候
眼泪就要流
那扇窗是让我坚强的理由
小小的门口
还有她的温柔
给我温暖陪伴我左右
给我温暖陪伴我左右
给我温暖陪伴我左右
独在异乡为异客,还要悄悄把深入骨髓的乡音拼命隐藏。拼命努力,以为可以把他乡当作故乡。实际上,你是一个需要温暖的流浪客。
如果能把你忘记
付出什么都可以
如果真把你忘记
生命有什么意义
相遇之后是别离
当初又为何欢喜
哪管这么多道理
把你刻在我心里
可我舍不得 舍不得今生与你错过
我怎能 如僧人般洒脱
怎么能舍得 千百年后今生遇见你
千百年 莫非还要千万年
如果能把你忘记
付出什么都可以
如果真把你忘记
生命有什么意义
可我舍不得 舍不得今生与你错过
我怎能 如僧人般洒脱
怎么能舍得 千百年后今生遇见你
千百年 莫非还要千万年
“你还记得他吗?”
“早忘记了...”
“我还没说是谁!”
明知道最后的结局是别离,可最初遇见的时候我还是满心欢喜。
在田野上转
在清风里转
在飘着香的鲜花上转
在沉默里转
在孤独里转
在结着冰的湖面上转
在欢笑里转
在泪水里转
在燃烧着的生命里转
在洁白里转
在血红里转
在你已衰老的容颜里转
如果我可以停下来
我想把眼睛睁开
看着你怎么离开
可是我不能停下来
也无法为你喝彩
请你把双手松开
在酒杯里转
在噩梦里转
在深不见底的黑暗里转
在欲望里转
在挣扎里转
在任由天命的麻木里转
在阳光灿烂的一天
你用手捂着你的脸
对我说你很疲倦
你扔下手中的道具
开始咒骂这场游戏
说你一直想放弃
但不能停止转
转转转转
高高地举起你的鞭
转转转转
转转转转
轻轻地闭上我的眼
生活,我们以为自己在前进,其实不过是像陀螺一样的转。转走了青春,转来了迟暮。
一九八四年
庄稼还没收割完
儿子躺在我怀里
睡得那么甜
今晚的露天电影
没时间去看
妻子提醒我
修修缝纫机的踏板
明天我要去邻居家
再借点钱
孩子哭了一整天了
闹着要吃饼干
蓝色的涤卡上衣
痛往心里钻
蹲在池塘边上
狠狠给了自己两拳
这是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
这是他的青春留下
留下来的散文诗
多年以后我看着泪流不止
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个影子
一九九四年
庄稼早已收割完
我的老母亲去年离开了人间
儿子穿着白衬衫跑进了校园
可他最近有些心事
瘦了一大圈
想一想未来
我老成了一堆旧纸钱
那时的儿子
已是真正的男子汉
有个可爱的姑娘
和他成了家
但愿他们不要活得
如此艰难
这是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
这是他的生命留下
留下来的散文诗
多年以后我看着泪流不止
可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个影子
这是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
这是他的生命留下
留下来的散文诗
多年以后我看着泪流不止
可我的父亲在风中
像一张旧报纸
这是那一辈人
留下的足迹
几场风雨后
就要抹去了痕迹
这片土地曾让我泪流不止
它埋葬了多少人心酸的往事
听他的歌,听不到声嘶力竭的嘶吼,而是娓娓道来的喜怒哀乐。
他的歌,适合戴上耳机,听着听着,你会发现岁月给的酸甜苦辣,最后都会成为一种收获。
—end—
我是米小粒平台
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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