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那句——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这句话是他写给张兆和的情书里的句子,说实话很令人感动。
但是上现代文学课的时候,老师说,张兆和在整理沈从文遗稿的时候,写下了这样的文字:“从文同我相处,这一生,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得不到回答。我不理解他,不完全理解他。后来逐渐有了些理解。但是,真正懂得他的为人,懂得他一生承受的重压,是在整理他遗稿的现在。过去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过去不明白的,现在明白了……”
所以我也很费解啊,他们羡煞旁人的美好爱情是外在形式还是内在表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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