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在我睡着的时候抱着我亲，像亲一个爱侣一样，此时，他是清醒的，而我只能装不清醒的拒绝。我妈拿了一个我爸嫁接的苹果和地瓜的果子给我，她一边吃一边跟我说，这是你爸用地瓜的芽儿和苹果树的芽儿贴在一起，再用轴承挤压芽接在一起长成的果子，可能该叫地果。
我和我妈站在海边的大桥旁，天空有好多不曾见过的云，非常茂盛的云在天空中卷开来，突然，还有金光乍现。然后，在不远处一个工厂的大门口上方，出现了一道我此生未见过的彩虹，超级清晰，特别漂亮，我怕我妈错过，赶忙喊她看，她一回头，彩虹淡了一点儿，但还没消失，再喊她，她再回头，看见了。然后，我们转身到侧边，那是一个跨海大桥的入口处，彩虹淡了，但它还挂在那里。我搂着我妈的肩头，避开人群，向桥上走去。我们停住了脚步，我抱着她的肩头，跟她说，有件事情想要对她说，不说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她突然不知所措，说了怕她难过，然后，聪明如我妈，一点就通，我说进一步说——我爸有点儿不正常。她抱着头很难过的样子，我突然幡然醒悟，人生的事，只有选择，没有结果，唯一的结果就是大家都会死。
我醒了。
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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