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我们决定出门去新的客栈,毕竟一直免费住朋友安排的地方不太能过意的去。我们去了文健朋友推荐的地方,听说那里能够帮忙弄边防证。
出了大厅,我们往停车的地方去,去不在原来的地方,昨天我们看到被推到了一个垃圾场旁旁边,但是车在那,我们也没在意什么。
车不见了?我说。
书恒站在原处,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垃圾堆上有我们的被子,确不见车,不远处有收拾垃圾,我想他也许知道。
您有看见一辆推车吗?我问。
他似乎知道一些,眼神中又有一些闪烁。
那是你的车?之前放在哪里?他问
在那个小巷里,后来被发现挪到这里。我说
又没有人说这是谁的车,就算是摩托车放那边也会当垃圾处理。他说。
那您知道车是谁弄走了吗?我问。
收垃圾的,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吗?他说。
有,有钱包,还有一些我们的物资,太阳能板。我说。
你叫什么?他问。
陈琦,我说。
他领我去一个地方,那装着方便面的箱子里,他拿出钱包。
有个行车证副本扔了,他说。
我当下不知道该感谢还是生气,因为无法理解那些逻辑。钱包,证件,卡都留下了,为什么一个副本要扔,车推走了,太阳能板却没留下。
我问那个师傅要电话,他不愿给,说谁也不愿意理这回事。
走吧,我们再想办法。书恒示意走。
带着仅剩的帐篷,和唯一的包,我们去往下一个地方,临走,我将一点水果送给那个给我钱包的师傅。毕竟他也可以选择据为己有。
上车,心里还是很乱,怎么刚刚稳定,又来这一出。觉察自己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变动与无常。但想想这一路走来,我们不都是在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件,并一件件解决吗?就算是忧虑,又能改变什么?我开始定下来,我在思考每一次的遭遇,有太多我们不可控的,我们唯一能控制的就是自己的意念。怎么解决问题?昨晚见到的朋友,68天都是走路,也没有住过帐篷,我们真的对那一切不可或缺吗?就算是一天要走70,80公里才有住的,我们两个都超出了这个数字,没有那些被子,帐篷,真的会成为我们的障碍吗?没有太阳能板,再买两个充电宝难道也解决不了问题吗?这到底是不幸,还是在告诉我们换一种方式往前?
到客栈,没有遇见老板娘,便出去吃了个面,回来正好遇见,简单寒暄几句便打听边防证的事,她告诉我并不好办理,不如家里好办。我的心里开始打鼓。她说狗不可以带,只能放天台,自从上次哈哈半夜哭后,我就再也不忍心它离开我们。我说明情况,表示哈哈会放厕所,并承诺有任何问题损失,我们都会赔偿,她才答应。她也喜欢哈哈,能感受到。
回到房间告诉躺在床上还有些晕车的书恒,告诉他边防证的情况,书恒说看情况,实在不行,能走多远就多远。不知道为什么,连续的几件事发生,自己的心率跳动快了很多,似乎全世界就只有心在跳动,而那颗心被死死的摁在地上,让我在床上动弹不得,喘不过气。
姐夫的朋友约我们晚上吃饭,我告诉书恒,他说好。恰着饭点出发,我们到了那,整条街都是美食,几乎都是川菜馆。姐夫的朋友一行三人接待我们,有吃的,聊着天,就又回复了元气。事情是怎样就怎样,我们无法决定的事情就决定自己是否快乐吧。
道别后,去看了电影皮卡丘,中途没怎么细看,像又看了部换了人偶的漫威。退场联系友友,约好去布达拉宫的时间,书恒说明天他的初中女同学也会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漂亮么?我问。他说很久没见了,不知道。
2019.5.25日,记~徒步进藏的119天 2019.5.25日,记~徒步进藏的119天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