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没起床,便听到闫老师的电话,说是步行去一分部,有六,郑老师一起。我回答说膝盖有点疼,跑不了那么长的路。那边又说去吴文军家。一听欣欣然起床,吴文军家距此只有四五公里路程,想想一起去拜访一下,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儿。匆匆忙起床,未仔细梳洗,骑着电车赶到闫老师他们所在的云水居。一起向吴文君家走去。行走中他们说是去吴文君的老家,我瞠目结舌。吴文君老家是在一分部往南的一个山区,路途特别遥远,我真的有点胆怯。一起走到同学兵兵家的村口时,我给冰冰打电话,想中途退缩,到兵兵家小坐后回来。不料,打了三个电话均无人接听,只好硬着头皮和他们一起往前走。闫老师说没事,我同学在陡沟住队,实在跑不动了,打个电话他开车就来接了。这句话给了我无限的希望和动力。
我和闫老师、六,三个人一路向西,到了一分部和郑老师会合。从一分部往南拐入了山区道路,蜿蜒盘旋的公路虽平坦,走起来颇感费力,望着年过六旬的郑老师,走起路来轻轻松松,真觉得汗颜。中途休息一会,喝口水,手机快没电了,刘拿出充电宝借给我,又开始前进。
就在我感到精疲力尽时,“陡沟”的村牌出现了。“到了,终于到了!”我欢呼雀跃,骤然感到“陡沟”两个字是那样亲切,那样让人感动。回头望望来时的路,窄小遥远。又走了半个小时,才到群里知止大哥(闫老师的同学)住队的办公楼。看步数记录,两万零一百九十二步。郑老师首先提出疑惑:“从陡沟的村牌到办公楼,最少要有三四公里。怎么会这么远?”
知止大哥笑着说:“说是陡沟村,人烟稀少,方圆几十公里,和市区面积一样大。”我们一行人禁不住哑然失笑。
我早上没有吃饭,饥肠辘辘。知止大哥拿出自腌的咸菜,一瓶白酒,他同事又炒了一盘山鸡蛋,几个人先喝起来。同事炒菠菜捞面条。饭后,知止大哥拿新买的长柄剪枝钳,去野外为我们勾榆钱。这时来了一个五十多岁,静静瘦瘦的男人。知止大哥告诉我们,这个人是个聋哑人,脑子却特别机灵,家里养有鸡鸭鹅,刚才我们吃的土鸡蛋就是聋哑人家买的。
我们一听,兴奋异常。郑老师用手势问哑巴家里有几个鹅蛋,他说三个,我们摘完榆钱就去买鹅蛋。哑巴又去鹅窝收了一个鹅蛋,还有一点余温。
下午我们搭乘知止大哥的车,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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