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在国道上,前往襄阳一酒店赴宴,五六十码悠哉悠哉的,车内循环的纯乐,是春花秋月一场梦。
隔着车窗和墨镜,前方天空湛蓝朗清疏云飘逸,乐符眷恋着忧伤,只叫人感叹,世事茫茫光阴有限,
一度春梦随风去,落花秋月一场空罢了。
酒店在闹市,跟着指引牌停好车,已然正午十二点。门前迎宾姐姐贴心引过长廊,出了电梯转角,一男一女坐在礼桌闲聊,我拿出“伙食费”把红包递了过去。
记帐先生问了姓名和数目,一一告知,女的站起走两步请我去了大厅。
大厅熙熙攘攘人声鼎沸,美女司仪声情并茂强调着她的专业,台上摆放的各种色彩诱惑的小蛋糕甜品,有小朋友排队一个个在红毯长T耀武扬威走着秀,结束了再讨喜发个言去选两个中意的蛋糕。
我跟主人家客套了两句,遂指点着迎我去了桌台坐下。
下车取了眼镜,咱这近视十米外人畜不分,瞄一眼桌前几人,端正坐好拿出手机。
“呀,这不是那个,谁谁谁”我本无动于衷,只听有人起来把椅子搬近凑了过来,抬头,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脑海中过一遍,不识。礼貌拉了下嘴角低头。
男子见我不吭声,手指在眼前舞过“咱们见过呀,你忘了,上次在那啥,富力皇啊,你爸也在,你还喊我琛哥来着,没成想又见到你了,你咋能不记得我嘞”说着说着方言都飙出来了。
“噢,原来是你”抬眼应付了下,其实我一点印象都没。
“哎呦喂呀”男人思索着想说什么,“又见着你了,猿粪啊,这次怎么得把你电话给我,前阵子我还碰见过你爸,在紫贞那块。牛啊,你也厉害,你老何家的祖坟青烟冒成啥样,就看你想怎么扇呼了哇!”
我尬笑没吱声,这类的聊天常有,经验却着实仍匮乏,话都不知道咋接。
我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聋的传人。
借口卫生间转去了一旁的大包厢,里面也有几席。找了个后面的空位一头扎下坐上。一个不识蛮惬意。
终于等到上菜,两服务员一人端一人放,拾起筷子招呼没打只开吃,早餐忙了会忘记吃了,这会近一点早饿了。
菜品不错,不辣,盘子大份量少的那种,我喜欢的粤菜醇,湘菜辣,唯独这鄂,竟是说不出个滋味来。
酒店菜么,取大众中庸之道,结合四海八荒,不咸不淡不甜不辣只叫你说不来哪里不好,但也真是极少有符合口味的来。
吃个半饱,冷瞅着桌上两男人靠近商量分了烟,一女的暗戳戳费劲儿拆了白酒包装,揣了瓶放包里。
包厢前门打开,一男子肩膀扛着架摄像机徐徐进来,司仪紧跟着,看到主家紧随其后,我立马起身从后门就近离开。
下电梯扫了停车码,
欲问行人去哪边?
眉眼盈盈处。
哈哈,忽而蹦出来这句。
启动车子钻出来等个车内凉爽,旁边的便利店拿瓶冻水咕噜噜灌个饱。
回程
坐在公园银杏树下的此时,已是月上要中天,七月半了,
“月亮在等待什么呢?”
“向我必须给他让路的太阳致意?”
不过又是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吟风弄月,当真能躲离了这万丈红尘?
我看向远方,星星点点,月亮躲进云层,逝去的魂灵扬起碎烟漫天。
为寂寞的夜空再画上一个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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