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卧谈会持续很久才结束。随即安睡。
躲在床上,你想着刚刚跟苏铮一起煲的电话粥。不禁失笑,真俗气,这种事竟然也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耳边还回荡着他那些“温言软语”,似甜筒中四溢出来的草莓冰淇淋,芳香入心脾。
苏铮说,子卿啊,你这性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无情。你想反驳几句,却又找不出什么论据。
苏铮说,子卿啊,定亲那件事只是刘家长辈那么一提,苏家没应,自然不了了之。不告诉你,那是不想让你跟着操心,增加你烦恼。这事翻过去了,咱都不提了,好不好?你自然说好,你本来也没打算深究这种事,因为你深不深究它都会在那里。
苏铮又说,子卿啊,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的老公说借就借了出去呢?你心里一动,他果真很在意这事。苏铮接着说,子卿啊,我心知你大方、心思单纯,可能吧也没多思量。但天下的女人就如同那林间的鸟儿,动人是动人,但林子大了,也是什么都有的。你在这头儿听着,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貌似、好像、大概在拐着弯儿的嘲讽自己的同类。可你却又听的颇为认同。
苏铮还说,子卿啊,高永俊那个人最不得接近。他那是嫉妒咱的两情相悦啊,所以变着法儿的要棒打鸳鸯。是这样吗?你心里嘀咕,高君的棒打鸳鸯最主要的目的好像是让他苏铮浪子回头吧。呸,呸,谁跟他是鸳鸯了啊!你的关注点都被他领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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