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了老师救度自闭症真实不虚
案主:师慧昱
笔者:师慧昱妈妈
我的孩子其实早在三个月的时候做体检就查出来有问题了,只是当时我还有全家都不以为然,我觉得我的孩子是不可能有问题的,而且这么小的孩子也不可能有问题,他顶多是手脚笨些,懂事晚些罢了。于是我就盼着等着,等着他晚上不哭的那天,等着他好带的那天,等着他懂事的那天。但事情并未按照我期盼的那样发展,我没等到我想要的结果,反而发现他跟别的孩子差距越来越大。别的孩子都会玩儿石头剪刀布了,我家孩子还只会看霓虹灯,大电扇和大喇叭。我坐不住了,带他去儿童医院看医生,被诊断为自闭症......接下来的一年,我带他上过培训学校,回老家住过半年多,看过很多的香门。每种方法都起到过一些效果,也能见到他的好转,但所有方法都试完后,他仍然存在很多问题,上常规幼儿园根本不可能。
没有办法了,返回北京,再去医院。去了两家医院,看了一个医生一个专家,两个人给出的建议是一致的:上培训学校,上专门针对自闭症的培训学校。我再一次绝望了,上培训学校,花费多不说,时间久不说,我太清楚从培训学校出来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了。他们都是像被驯兽一样被机械强化训练出来的,没有儿童该有的灵性,不会举一反三,顶多能够生活自理吧!我还是想寄希望于佛教,我一直相信,只有佛教才能彻底治愈孩子,给他去根儿。突然,我想起老家有个亲戚,他们曾经几年没有孩子,后来在一个私立医院看完后没几个月就怀孕了。那个私立医院,除了和常规医院一样做检查开药外,还供奉着菩萨。他们能让人生小孩儿,那么,也有可能能给小孩儿治病。如果那样的话,我家孩子就有希望了。于是我在网上搜到那个医院的电话,打过去。虽然是周末,挺幸运的是有人接电话。我问他们,“您们给不给小孩儿看病?”客服问,“多大的小孩儿?”我说,“四五岁吧!”客服说,“我们不治小孩儿,只看不孕不育。”那好吧!挂完电话后,又一个希望破灭了!
我蹲在马路边上的草丛中,哇哇的哭了起来!我本来就是大喜大悲,情绪大起大落的人。加上过去一年中发现孩子有问题后四处求医四处碰壁过程中遭遇了太多的希望、狂喜、失望、悲伤、绝望、崩溃,又重燃希望,又再次狂喜这样不断的折腾,我已经是身心疲惫,疲于应对了。这两年不仅身体每况愈下,心理疾病也非常严重,焦虑、抑郁、敌对。在有些情况下,我确实是无法控制住我自己。哭了一会儿,哭的舒服些了,我站了起来,我还得管孩子啊,我还得给他找条出路啊!最起码,他可以生活自理啊!我身体足够好的话,我能活到七八十岁的话,我能照顾他到四五十岁。他那时应该也能懂得一些生活常识人情世故了吧!我再给他攒钱买点保险,最起码等我们都不在了,他能吃上饭,有零钱花,有房子住啊!但只能去找培训学校了!
我便带着他四处考察培训学校。培训学校的态度也很明确,这样的小孩儿,可能在一段时间后(三个月五个月一年等)重返学校,但也只能说他符合学校的入学规则了,不会做过分出格的事情了,但他们跟正常小孩儿还是不一样的,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这一点我自己也非常清楚。我特别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将来是个说傻不傻说精不精呆呆的人,而且我一直相信我的孩子能好,能跟正常小孩儿一样,而且还有可能比别的小孩儿更聪明。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去救他,哪怕搭上我的性命都无所谓。只是,我找不到出路。晚上孩子睡着后,我就手机搜香门治病或佛门病等信息,我还是希望能有佛门救他!一开始搜到了一个东北的培训师,也是培训自闭症孩子的,但他好像能通灵,经他训练的孩子好转的很快。通过论坛下的网友留言,我找到了他的微信和电话,但加微信没找到,打电话是空号。
找到本了老师和药师法门
我就又接着搜别的信息,突然看到了一篇佛法救度自闭症的文章,随意点开读了读,里面家长写的太真实了!我自己亲身经历过,他的经历和感受我太有感触了!我又搜了其他一些案例,看他们的效果、进步和康复所用时间。觉得他们的效果都很好,于是去找联系方式!留言区没有留言,也没有联系方式!由于有些稿子是几年前写的了,我担心会像上次一样找不到人。慢慢地搜到“本了老师与药师法门的博客”,里面好多好多自闭症家长的自述,我大体上都一一翻阅了。而且很惊喜的是,里面有联系方式。或许,这个人现在还在看自闭症吧,那样的话,我就能去找他了。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联系了其中公布的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慧可师兄!我跟她简要介绍了孩子的情况,她跟我分析自闭症,谈孩子的特征和原因,谈用佛法化解的原理、方式等等,谈了四十多分钟,谈了很多,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很懂自闭症,谈的佛法我也很认可。因为我生长在一个烧香拜佛的家庭,我相信有很多我们用肉眼所看不到的东西,我相信除了人界外,还有鬼界和仙界,只是我目前还没发现哪条科学可以证明这个。
后来我便请师兄给分析因果,并咨询费用。唯一让我犹豫的就是费用,相比我在老家每次花五十一百的费用,这个费用高太多了。我没有立即定下来,我还想去查询更多的信息。但很遗憾,我没有找到其他信息。网上有一个关于本了老师的访谈视频,但没有我需要的营养,及《大公报》刊登的一篇老师关爱自闭症的文章。但最后让我确定下来要过去的理由是,他们拜佛,有佛像,我坚信信佛的人不会给我家孩子添毛病,而且多多少少会给我们去些毛病,而他们去的毛病,是培训学校用几个月时间都去不了的,只要他能去点毛病,我这个钱就没有白花。而且他们既有佛又是专门救度自闭症,见证药师佛法的殊胜,也正是我想找的。再者,师兄跟我说,他们供奉的是药师坛城,而我正想找的也是药师佛。因为早在一年前发现孩子有问题时,我就曾去过寺庙专门寻找,朝拜过药师佛,我觉得药师佛应该是专门治病的佛,既然医院无药可用,药师佛可能会有办法。而在近期去寺庙拜佛时,我发现,孩子一开始总是躁动的厉害,拉也拉不住,但在拜完药师佛后,他会很快安静下来。最后,很多家长反馈说广州是他们的最后一站,如果我步伐正确的话,我相信广州也将会是我的最后一站。于是决定带孩子走一趟。
我是有什么信息都会跟我妈分享的人,这件事也不例外。我打电话跟她从头到尾念叨了一遍,一开始她还很赞同,认为广州这个人确实懂得很多,但听到费用后,她建议继续回老家看。但我跟她说,老家力量大的基本上已经看完了,根本解决不了孩子的问题。老妈还是反对,认为不可信,不让去。我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已经决定好要去找他们看了,这是孩子现在唯一的希望了。给孩子看病的事儿,任何时候你们都不要拦着,出了问题,谁都担不起。”最后抛出一句,“你不用管了。”老妈担心我会一个人带着孩子杀到广州,就赶紧说,“我跟你一块儿去。”但我很犟,跟她说,“你不用管了。”老妈很着急说,“我跟你一块儿去,订好票后我就过去,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行,孩子不能出事儿,多个人多个照应。”我说,“好的。”我知道我说话很尖锐,这是我特别不好的毛病,我对于越亲近的人,越容易发火,越刻薄,我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特别的不好,我会尽力去改正。其实,在过去的一年中,陪我走的最多对我跟孩子照顾最多的人就是老妈了,我不该用这个态度对待她的。为了安慰她,我赶紧说,“你放心,我原来走南闯北也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的人也遇到过很多的事,我有脑子去分析,我觉得可信才决定过去的。”老妈建议说,“咱们先过去看看,在附近打听下,如果他们真的这么灵,邻居们肯定都知道的。”这倒是个很好的建议,我们决定过去后先问问邻居了解下情况。老妈这里说通了,我也基本上确定了广州之行。当然,还有另一个重要人物,是孩子他爸。由于他不信佛,只支持孩子上培训学校,不支持我给孩子看这个,所以我觉得与其去之前告诉他而大起冲突,倒不如不告诉他自己去办这些事情,于是撒了个谎,要到了公公家的因果关系。接下来的几天,我便准备去广州的东西,主要就是孩子拍的片子、病历、检验报告,还有就是孩子的症状,由于比较多,我每天都是想起一条来就记一条,到临行前,基本上将他的症状也都列出来了。
亲临本了老师药师道场
2018年6月22号下午6点顺利抵达广州,但担心正值下班高峰期,坐地铁人太多怕被挤到,所以就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打了辆顺风车。其实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回京时由于打不到顺风车,我们就硬着头皮去坐的地铁,原以为广州的地铁会同北京一样,高峰期将人挤成肉饼,但这个担心完全多余,因为广州地铁一点都不挤,上班高峰期还有可能有座位,即便是在人流比较大的线路,空间也很宽敞,而且转线的时候,不像北京似的要走二里地,而是坐直梯一上一下就到了,非常的幸福。由于打车耽误了一个小时,到达道场已经晚上8点了。位置像是个农村,附近都是当地的村民,虽然比较隐藏,但我跟我妈都喜欢这样的地方,我们觉得佛门应该像这样大隐隐于市却又能声名远扬,这才叫厉害。进门后,直接上的二楼,本了老师带领师兄们正在晚课共修。
一上楼,映入眼帘的便是层层的诸多佛像,有佛,有菩萨,还有很多拿武器的(后来了解到好像是十二药叉大将),一层一层,层峦叠嶂,好有层次感。由于我家孩子多动,在那儿也不老实,动这儿动那儿,我都很难抓住他。但本了老师特别和气,一点儿都不介意地说,“让他玩儿,不用管他。”在二楼待了片刻,老师说,“咱们下楼,我们便去了一楼。”老师问了我孩子的大概情况,我将医院的核磁共震片子、验血报告、测试报告都拿给他看。才发现,老师还懂医理,因为他看完报告后给出的结论,跟我在北京儿童医院医生、专家那儿得到的结论基本是一致的。之后,开始观察孩子,跟我们简单描述了孩子的几个特征:上蹿下跳,静不下来;不管东西藏在什么地方,只要他想找,就一定能找到,就好像有透视眼似的;平衡能力不是不好,而是特别的差......(其他的记不清了,这几年的记忆力特别的差,只是记得在回家路上,老妈跟我说,人家说的倍儿对)。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由于本了老师9点还有视频开示,我们不愿再耽搁老师的时间,便告辞回旅馆了。
第二天,6月23日,我们早早来到道场。师兄们拿水果招待我们,本了老师让孩子随便玩儿。我家孩子见了水果是没命的,好像永远吃不饱吃不够的样子,如果放任他随便吃的话,他即便吃到吐,吐完之后仍会接着吃。老师见了孩子的样子,跟我们说他身上有饿死鬼。确实是这样的,在因果中,我家确实有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是饿死的,我跟我妈都佩服地点头同意。老师还给孩子用针扎了手指,疏通了经络。即便在这个时候,我家孩子还是跑东跑西,上床下地,光脚乱跑,毫不安分的。中午在道场吃过午饭后,由于师慧昱中午要睡觉,我们也有点疲劳,而下午的佛事是从3点进行到晚上8点,老师也说我们在与不在没有任何影响,考虑再三,我们还是决定不参与了,便回到了旅馆休息。佛事期间,师兄将现场的图片发给了我。
第三天,6月24日,佛事化解后的第二天,本来这一天没有任何安排的,但我很想再去老师那儿听他唠叨唠叨,因为或许老师的一句话或一个建议,能抵得上我们几个月的努力。但又担心今天没事儿,我们过去会打扰到他,担心他会不高兴,所以一直犹豫是否能过去。但我妈说,“没事儿,去吧,他们都是很善良的人,肯定不会不高兴的。”所以,我还是过去了,并硬着头皮叩响了道场的门。没想到的是,老师见我们去了,很高兴很热情很热心地接待了我们。不用我们表明来意便直接观察孩子,他说“佛事化解了,就可以去管理孩子了。现在管他,他会听,也能听得进去,要训练他听指令。”慧昱的坏毛病特别的多:吃饭时,从来不用勺子和筷子,直接用手抓,抓上饭后连饭带四个手指一起送到嘴里,有时吃进去了还吐出来放手上看看或玩儿一会儿再吃掉。我尝试过很多次教导他用勺子,但都是失败告终。因为只要我有一眼看不到,他就会丢掉勺子下手抓。他的速度很快很快,等不到我拿起勺子放到他手中,他就已经抓完吃到嘴里跑开了。慧昱还喜欢玩儿唾沫,一堆的唾沫吐出来再吸回去再吐出来,或者拿手去蘸,蘸完后在桌子上或玻璃上画画,但他一般只画一个固定的图形,并且乐此不疲。
本了老师说,“这孩子太邪,身上毒气太重,得严加管教,不然长大后肯定会惹事儿。”慧昱还是不停地玩儿口水,老师近身去管他,说也不听,老师手拿一个拍打经络的拍子,狠狠一下打了下去。想必是打的比较疼,慧昱一下子哭了起来要找妈妈。我起身躲开了。其实我平时是不主张打孩子的,而且不是在气急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去打孩子。但这次我知道,老师是在为慧昱想办法,他是为了孩子以后做计划,完全是为了孩子好。只要是为了孩子好,为了他的康复做努力,我一点儿都不会心疼,我疼爱孩子,但我绝不会溺爱他,动手打他是另一种方式的疼爱。事后,本了老师跟我们解释说,“这孩子太邪了,咱们得扶正。但苦口婆心地一味劝说,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他本身是很聪明的,他已经把你们的性格牢牢掌握死了。而只有打,才能打掉他的邪气,让他改掉这些缺点。当然,打也是有方法的。首先,必须得有一个介质,如柳树条子等,而不能直接用手打,因为大人打孩子的时候,往往是带有情绪的,如果直接用手打,不但力量会传递给孩子,大人的情绪也会直接传递给孩子并在他们身上成倍地放大,等他们长大后他们可能会成百上千倍地返回来。而用柳树条子打,力量会传递过去,但情绪通过柳树条子会消散掉,不会转移到孩子身上,而且柳条又软又细,只会让他感觉到疼而不会伤及筋骨。另外,不能一味地老打,打和吓唬要交替进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他摸不到规律,琢磨不透你。我们的目的不是打孩子,而是让他意识到这种怪动作是不对的,是需要改正的。”说来也怪,我用几年时间苦口婆心规劝而不成功的孩子的这些坏毛病,却在老师教育了几分钟后,奇迹般地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慧昱不但去掉了那些怪动作,也安静了很多,不再疯颠乱跑而是乖乖地做在椅子上,能坐个十分钟左右。就连来自天津的一个家长都说,你家孩子确实是乖了很多。广州,真的没有白来。
接下来的几天,是药师忏。这期间我这个外行人还真的是跟着凑热闹的......但拜忏间隙,老师和师兄们的修为真的是令我和我妈深切佩服。老师在弘法前在其他行业也是很厉害的人物,但他对我们这些患者家长一点架子都没有,我们去了就陪我们侃侃而谈,谈不同孩子的不同教育方法,谈自闭症儿童的性格,谈佛事做完后孩子的教导等等。还会亲自下厨给我们做饭,上树给我们摘黄皮吃。各位师兄也都很好,性情温和,不骄不躁,热情周到。而且他们师徒就像是一家人一样,甚至比一家人关系更和睦,更友好,一家人还有红眼睛绿鼻子的时候,他们却从来没有任何的争吵、不和。我妈说这是本了老师教导有方。而我认为,这才是修大道者的境界。不知是老师那里磁场太强还是什么缘故,我们都喜欢呆在他那里,感觉心平气和,平平静静,心里非常的舒服。真心感谢本了老师和师兄们的热情款待及对孩子的关心教导。
慧昱回京后的反应
在回京的火车上,慧昱就比去的时候老实了很多。去的时候,有时我感觉太累,就任由他自己玩儿。他自己就用手蘸唾沫在火车的玻璃上一个劲儿地乱画,把火车的玻璃画的花里呼哨的。而回来的时候,我基本没管他,他却基本上没有再画。而且在他想吃方便面的时候,我们将方便面打开直接给他干吃,可他却说,“洗洗方便面”。我一下子理解了,他是想泡着吃。虽然用词不准,但在我印象中,这应该是他的第一句主动语言。原来他也说过一些话,但那些话我基本上都能找到源头,是有人说过后他拿来用的。而“洗洗方便面”应该是他自己的语言。
返京后的两天内,慧昱吃饭的时候基本上不再抓了,而是自己拿筷子或勺子吃,虽然筷子用的还不灵活,但他已经能准确地夹起面条来送到嘴里了。
慧昱原来睡前入睡总是很困难,总是自言自语或傻笑或坐起站起地折腾一两个小时才能入睡,但回京的这两天,他基本上躺下十分钟就能入睡了。
由于时间还比较短,慧昱在其他方面还没有太明显的进步。而且在教导过程中,也遇到了很多的困难。比如说,他逻辑性比较差,在教给他一些稍有逻辑的问题时,他没有一丁点儿的关注力,眼神到处飘,就是不看你,无精打采,呆若木鸡;再比如说,他不喜欢运动,在教给他拍球时,他根本不看球,让他去捡球时,他便坐在一边拔草,或直接坐在球上或骑在球上,或要你带他去吃火锅。本了老师说过,“佛事化解完后,他们走出自闭空间后,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需要耐心教导。”我会去照做,并且会尽力多教他一些东西,我相信,慢慢积累,他总有厚积薄发的一天。
我一开始是想等慧昱有了明显进步后再写文章的,但后来想想,定期写写慧昱的情况,也是对孩子康复的一种记录,对自己也是个很好的监督和激励,也可以让后来的家长参考我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我打算用两个月的时间看到慧昱很明显的进步。在这期间,我会每半个月上传一篇文章来记录慧昱的进展,希望可以得到本了老师和师兄们的监督和大力帮助,也希望可以给后来的家长很好的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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