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特地买了庆山的书来读,虽说显的特意,却是在休憩里蔓延的蜜意。
还记着作者在未改名前的文字,习惯性的墨蓝色眼珠的女子,并非汪洋,而是冷寂和悲伤。青苔被夏雨侵泡后留下一地的潮藓,不免想到连枝一起的绿色,张扬不羁。
翻开《月童渡河》还有书皮上介绍的散文小说集,难得觉知失望。作者在岁月静好里逐渐沉淀,而在十九岁的年纪里,我却渴望野心和上进,也许并非冲突呢。
庆山仍在不停歇的写作,书中写每天写三千字或五千字,是让自己充实安全感的方式,也仍在大自然的物语里生活,芍药,绣球和茉莉,提及茶,必有梅朵朵晕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有心意相通之处,而我却免不了落俗,每被拽进现实,不知所措又只能言之无可奈何。
"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四望皎然。"素白天色,夜里深眠思梦,不免被这一地的零碎雪景吸引去了,酌半壶浊酒,一时兴起,又或一时痴狂,三俩知己,醉生放纵,无憾此生了。
庆山的生活,简单又容易满足,我想人人喜欢一眼温和干净的女子,仿佛心沉如海,能与之澄澈交谈。在书中记下自己细碎的感受,不知是否尊重,总该等过些日子再读时,有新的感受和新的认知,也是这书和庆山与我相遇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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