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社戏是在稻田的秋收后,今年又是个丰收年。
丰收年的社戏最是热闹,特别是在晚上。
白天则是社里的各家各户在庙里祭拜,感恩今年的大丰收或是祷告明年也是个丰收年。
遇到不好的年成,比如这年的雨水过少或者太多造成了旱涝,社里的家家户户便会祈福谷神降甘露或者收雨水。
社里人对谷神祭拜的祭品则是今年年成丰收的所得,比如丁野家的供桌上,摆放着是一盆的稻米,各类的水果,还有用稻米碾成了粉和艾草碾汁兑成粿团,蒸成的粿。同时,还要摆放着烧鸭~祭拜的烧鸭不能开膛破肚,老人家说那样会不吉利。所以,祭拜的鸭子杀时,要从鸭屁股后切开一小点以便于将鸭子体内的脏器拿出来。这些便是丁野家的祭拜谷神的祭品。
其他人家的倒也大同小异,但是一些做生意的人家就不止是这样了。他们的祭品往往会以猪头,羊头为首,一眼望去便能在祭拜会上看出,哪些是做生意的人家。
晚上,是谷神送香的巡回礼。每家每户都会接受到谷神的香火。当谷神回庙后,庙前摆上纸糊的两间小庙,放上祭品以便于村里的小孩子来争夺。
之后,一堆堆答谢谷神天恩的纸钱会在社里的主路上燃起,这一堆堆纸钱是每家每户添加而成的。最后,便是社里头家给每家每户划分今年祭祀的礼品了。
这样忙碌的一天。对茜兰来说,是新奇的。
她觉得丁野老家的习俗挺有意思的,也看着丁野妈妈忙碌了一天,自己没有帮到什么忙而感到不好意思。
其实,丁妈妈本没有要他们帮忙,丁野从小到大她都操劳惯了,她很少叫自己的孩子来帮忙,更何况茜兰是客人阿!
但是,茜兰的主动也让丁妈妈很欣慰的。
风随意的吹过夜的热闹,丁野和茜兰离开了。
她们的离开是顺其自然的,没有什么不舍。
不过,丁妈妈一直叮嘱丁野好好照顾自己,也好好照顾他身边的姑凉。
然后,她将家里的土特产让茜兰带回家去。
虽尽是些客套的话,却也给茜兰满满的温馨。
传说有一种鸟,不管天涯海角都会成双结对的出现。他们一起飞过蔚蓝无边的苍穹,飞过了一望无际的大海,飞过了天寒地冻的冰山。才能够栖息在梧桐树上。可是,遇到一位猎人左手持弓,右手开箭射折了母鸟的双翅。公鸟挟母鸟逃脱飞走,想要休息的它们又要一次飞过蔚蓝的无边的苍穹,飞过了一望无际的大海,飞过了天寒地冻的冰山,才能落到梧桐树上。
一场突然的天火,森林的梧桐树着火了,它们最终不能够停息。火越来越大,公鸟挟母鸟逃离天火。公鸟终于累坏了,它们双双坠于火海,烈火焚烧它们,火中的它们痛苦悲鸣,公鸟想趁着最后一口气挟着母鸟而飞。在还没脱离火海,公鸟和母鸟化成了火鸟,它们羽毛被烧着金光闪闪。突然,一只鸟儿从火海中飞起,它所到的地方火没了。
它重生了。它是浴火重生的火凤凰。
“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吗?”丁野说。
“什么感觉呀!”柯婷问。
“跟你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冲动。”丁野说。
“那你想怎么样?”柯婷怕怕的说。
“没想怎样呀!”丁野解释道。
“你可不能欺负我。”柯婷说。
“怎么会呢!”丁野一下子把旁边的柯婷抱住了。
“你……。”柯婷脸红了说。
今天,jh馆内的柯婷和丁野。
“我记得曾经我们也有几次这样的谈话。”柯婷说。
“是啊,不同的是这回是你叫我来的。”丁野淡淡的说。
“你难道不好奇?”柯婷笑道。
“你想与我说什么?便说吧!”丁野没有兴趣的说。
“我们还能吗?”柯婷微笑说。
“什么还能?”
“重新开始。”
“你在开玩笑吗?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是吗?我不信。”
“其实,你一直知道是她。”丁野说。
“是她,你……。”
丁野起了身要走,也难免感伤着。
不过是曾对她的爱或者说她给他的爱,确实美好。
他真心的体会到对她的情感像火焰在燃烧。但是,到现在他才明白火焰的爱情不会长久。她的爱是他想用一生入守护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还回来找你吗?难道你真的放开了我们这几年情感。我也想要守护住我们的情感。你是知道没有人能让我这般!”柯婷眼泪滑落下来了,拦住了丁野。
“当你要决定离开我的那刻起,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喜欢我现在的状态。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丁野不想再说什么了。
“对不起。”柯婷终究说出来了。
丁野也离开了。
曾今的伤结了茧,丁野可不想的又有状况让他徒增烦恼。
然而,他想不到柯婷既然会这样,或许,她也体会到了。
丁野发了一条短信给她。
“让我们相信缘分吧!”
一路上,一直在哭泣的柯婷打开手机看到短信,在她的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柯婷回复道:“谢谢你。”
做为一名教师的茜兰,她的责任心强是朋友圈,同学里公认的。今天上了一整天的课,也补上了昨日赶不回来,自己要上的课程。
中午,她感谢着教生物的邱老师帮了她的大忙,特意拿了些丁野家的特产送给她。惹得邱老师都不好意思,一直说同事之间相互帮忙应该的。
茜兰微笑了说:“那还是得谢谢你帮忙啊。”
粉红色的小电动,驶在汀镇的街道。她今天一天的课真心让她累了。
秋天天气也变凉了,一路上风吹着茜兰昏昏欲睡,她还是打着12分的精神开着小电动。一路上天气是那么的凉。
回到家里,茜兰给妹妹芳枚打电话。话说这小妮子去学校已有一礼拜了,都没给自己打个电话说一说她适不适应新学校的生活。
茜兰拨了妹妹电话。
可惜,是一段长嘟的铃声后,芳枚没接。
茜兰失望的挂掉了电话。却不想到晚饭后,在书房看书的她全身酸痛了起来。使得她不得不早点休息了。
夜总是很温暖,月光如流水流过了谁的窗前。流过了月里眺望者的倒影。她在月亮里浅浅的歌唱着一段情,一段断了又在续的余情!余情真的好吗?是错是对的情又几人能分的清。狠心的情,宽容的心逃不过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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