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发的录课花絮了,由不得一阵惊喜。
很久没看到立体生动的你了。只见镜头前一面白墙上墨渍微染,挂字轻悬,笔触宛转。你正襟端坐于案前,略含羞涩,鬓边偶然飞过一抹绯红,透着书生的呆萌。
一声“action”,只见你小手自觉抻了一下黑色绒线开衫,便开讲了。初不过两三言,你忽猛拍一下桌子,用手掩面,大笑起来,颇有糙汉子包揽瓷器活的无奈,不恰当,该是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笑得太喜庆了。那样沉沉的光线,暗暗的肤色,只剩一排大白牙,怕是要咧到了天边去。你最好看的眉眼却瞧不分明。录课都不打光的吗?
我随着你笑,也跟着笑,手机上自动循环着刚刚那出花絮,不下几十遍。笑着笑着,不觉鼻头发酸,眉头微蹙,左腿上的青紫一片愈发胀痛难忍。
想到你是多么温柔的人,不会冲我发脾气。即便是真生气,断然也不会用脚狠踢我大腿。更不会说出那粗陋不堪羞辱人的坏话。更不会激得我猴子一样蹿上前去,拼命撕打。
此刻,泪珠子一个一个蹦出来,模糊了视线,我看不清你,只听得你的笑声――那个快乐工作的你,那个视我为普通朋友不闻不问的你,定料想不到我的艰难。
好想见你。
又似乎再不必见了。
202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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