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写小说有清晰的感觉是在几年前,在电视上观看阅文集团年终盛典,在作者颁奖环节,看到几个知名作者,其中一个是《庆余年》的作者猫腻,对他的印象最深。
个子不高,有些微胖的身材,面相极其普通,还带着中年人的油腻感。那时候就感觉,原来这些优秀小说的作者离我们这么近,这么平谈,这么普通。
包括他上台说话,带着那份掩饰很好的紧张,说出毫无修饰再平白不过很短一段话,颠覆了我以前对小说作者的认知。原来他们如此普通,普通的人群里一点都不显眼。
但,他们又极其不普通,他说写这部小说,他用了大半年的时间,书桌边的书柜里满满的,都换成了他写这部小说所查阅、学习的资料。
我的认知再次被颠覆,其实他们并非无所不能,也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厉害。
一部小说,就是一个绵长的故事,一个作者创作的故事,这个故事不只是眉目不清的吃喝拉撒,它是一个完事的世界,或存在于某段历史中,或独立存在于某个空间与时间内。
它有自己的文化,政治,经济,习俗,这才是故事的基础与底蕴,没有这些,故事没有生命,没有灵魂。
而这些也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只是就着心中那或模糊,或明确的方向,一再去搜寻,去探索,得来一点点资料。而这些资料,在后续不断变更想法时,也许又会被抛弃,或者改变,或者补充。
当源源不断的资料汇集时,某一刻,心中那个主题方向明确了,就着这些资料,列一个大纲,就可以着手写作,创作小细节,铺设小情节了。
一个自己所不熟悉亦或陌生的世界,就这么被他们搭建。其中的焦虑、纠结、思考都包裹在他人看来极普通的外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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