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生在中国西部的一个名叫张家沟的小山村,这是个很普通的村庄,名字叫张家沟的村庄在全国应该有无数个。
出生的哪年赶上了最后一次土地下放的好政策,很荣幸我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有地意味着能吃饱饭了。
据说我出生的时候长的奇丑无比,刚生下来的时候祖母看着我的模样心中犯愁,“这模样以后长大怎么娶媳妇!”边说边捏我长塌的鼻子和长歪的嘴巴,可能与祖母当时的努力有关系吧,我如今看起来并不是太丑。
我家是个大家庭,父亲兄弟三人,父亲排行老三,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也就是我的两个姑姑,大姑在十岁哪年肚子里生蛔虫死了,后来祖母生了小姑,也就是我现在唯一的姑姑,父亲上小学三年级哪年,祖父也得急病匆匆的去世了,在哪个缺吃少穿的年代祖母拉扯大了一大家子人。
还好后来土地下放,我家分到了地,加上那时候我大伯长大了,可以上山开荒了,所以我的记忆中童年并没有挨饿,但是没有钱,在哪个经济匮乏的时代,钱太缺了,我在上小学四年级之前也只是知道钱的大概模样,更不要说拿钱买东西了。
我的小伙伴们倒是常常吃不饱肚子,我给他们分享我从家里带出来的黑面馍馍,所以我和小伙伴的感情到今天都非常好。
六斤和带学比我年长两岁,我一直跟着他们一起玩,在他们的带领下我知道了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也是在他们的带领下我摸了彤红的屁股,偷偷拿了彤红她妈的红裤衩。
需要申明的是彤红她姐桔青的胸罩是被六斤拿走的,并不是我!
哪年我十四岁,桔青在城里念技校,桔青应该是全村第一个穿胸罩的女人,哪天桔青洗了胸罩在院子晾晒,结果被风吹了下来,桔青是我们村最好看的女孩,六斤天天都去她家门口,偷偷的看她,这天也不例外。
他看见桔青的胸罩被风吹了下来,就悄悄溜进院子拿走了,玩了几天怕被桔青发展,就指使我放回桔青家院子,理由就是我个子矮,还是个小孩,不容易暴露,引不起怀疑,我那时候还小,也没多想,拿着胸罩就朝桔青家去了,胸罩已经被糟蹋的脏透了,那时候不懂,现在想想六斤不知道对着胸罩撸了多少管。
我拿着赃物刚进院子就被桔青看到了,桔青二十,比我六岁,已经是大姑娘了,看起来很成熟,是被村里选中去县城上技校,学习农技知识的。
她见我手里拿着胸罩,便朝我走了过来,粗布衬衣下面肥大的胸部在抖动,似乎是要撑开扣子跳出来,我断定这可能是她唯一的一个胸罩,因为胸罩被六斤偷走了,她没得穿了,她离我越来越近。
“小怂,原来是你拿的,我都找了好几天了。”
她一把从我手里抢了过去,“看看都弄脏了,是不是把你的脏东西弄上面了?”
她冲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她就站在我跟前,我个子矮,她肥硕的大胸隔着薄薄的衬衣整好贴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一下子红透了,羞的我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想解释,但当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被吓傻了,十四岁的我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好,整个人心跳瞬间加速,一句话也不敢说,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她也在看着我,四目相对,我更怂了,但桔青真好看,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
桔青接着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的牛牛长啥样?一点点人就这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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