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是孩子的表达
“我不能”。这些全是孩子的表达。它符合孩子当年的情况,而一个成年人却不是,只要他想,他就能够办到。
试着把“我不能”,这个“能”换成“想”。于是句子变成“我不想要有任何亲密关系”,“我不想再忍受下去”。那一瞬间,就意识到,你是能够做到的。
“我不能”,为此负责的是别人,而“我不想”意味着我为我的不作为承担一切后果。这将让你体验到成人的感受。
成人不应该否认孩子感受的真实性,而应该全盘接受并整合纳入成年人的理解角度里,这一点至关重要。
虽然成人的视角更广阔更完整,却不代表孩子的视角是错误的,不要推开孩子的感受。因为推开它,就推开了我们内在的孩子。而孩子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总想驱除内在孩子的感受,却总是达不成。
从成人视角去看待父母
我们几乎总是以孩子的视角去看我们的父母,有时对他们责备控诉,有时又企图保护,因为我们把他们看成了完美的父母。当我们从成人的视角去看待他们时,发现他们是两个普通人,有局限有缺陷,我们与他们相差无几。
当我们真正拥有成年人的成熟时,和父母相处将完全是心平气和的,他们纯粹是给我们生命的人,他们的不完美是再自然不过的人性。
“爸爸,我要跟你走”,“如果你不能活着,我也不想活着”。这些全是孩子们的宣言,他们以为和亲人一起受苦,或是为亲人受苦,是一种分担,会减轻或消除亲人的苦痛。
当这些感受被表达出来,成人身上的孩子感受跃然而出,我们有一大部分伤痛,源自于我们对这种孩子感受的无意识执着。
创伤的特殊有两方面原因:
1童年期的创伤或其他创伤的发生,使意识的一部分被冻结停留在创伤中。我们无法从内在产生一定的安全距离,隔岸观火般地回忆。
2哪怕是再小不过的伤害事件,在业内和媒体中都会被渲染成创伤。这导致一些非创伤人群认定自己经历了创伤,加剧着自己的受害者角色感受。
(神经衰弱是被你自己导演的一出戏剧。而这出戏剧的目的,是为了引领你走向一条道路,让你成为你应该成为的人——荣格。)
一个人出生时经历了难产,不代表他一定会有创伤。一个人小时候被极度地殴打,也很少留下创伤。如果遭受暴力会自动形成创伤,那么全人类都无一幸免。
要想真正地疗愈一个创伤,我们需要将它遗忘,而这比起我们费时费力地去研究它,要容易得多。
不再把自己看成受害者,而是一个经历了千难万险,却奇迹般活下来的人。将有迥然不同的未来。
治疗创伤性体验的关键,是当事人从一个成人意识角度去回看自己的创伤经历,然后尽可能清晰地将它描述出来。同时他需要保持和他的感受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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