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胚胎阶段,不懂得好与差,只有喜恶,而喜恶又易受人影响,装枪便变成炮,或是什么都不做,自我为难,后来到不喜欢的逃离,而一次被激发,是十多年的魄力,憎恶大多,见一人杀一人,满手鲜血,又被阻隔,想着在罐子里的蚂蚱,习惯性记忆,厌恶一切,恋着悟空,恋着阮籍,爱着底线模糊,不怕死的见佛杀佛见祖弑祖,貌似是无顾忌就无敌,直到后来躺在地上也不求赢,认为美的终会凋谢,到砍断每一朵惊艳的花,直到一天再也不表露英雄,爱的殊死,而喜欢起温婉的面容如用日本的礼仪,激发后人心无法退回,而更像看得温和许多,这时我便鄙夷耍猴般挥拳头、空有吹牛技巧的闲人,不屑到寡言。
温和,让我想起了,羸弱的一枚,端茶倒水,四处捧场,无脾气到极致,低到尘埃,而一波风起,温和的皮囊落地,失掉了挚爱后的暴虐,如同屠杀的冷血如此嬉笑又温暖如春,只是一瞬间的转变,而此前的种种都是积累与压迫,常怒吼的人又有何可怕呢?发情的犬。
只剩下可怜了。
我把他放在培养皿中,原以为喜欢的是颓废,像是看着不同的故事,有不同的堕落,而本质又完美到经手的事儿差一毫都不可,矛盾得自我消耗,无所适从,便吸引了与外表相似的人,但经过时间发觉厌恶的才是本色,无法欺骗,原来通过厌恶与排除才能找到真正的自己,就像是通过过敏反应才知道不可接近的是什么,才不会以身试险,人们都是囚徒,为什么不能在第一刻规避和阻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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