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是人生大事,不过我在结婚当日,却始终处于懵逼状态,至今回想,仍是断片的记忆,但在这模糊的片段中也颇有些很有趣的事儿。比如,接完新娘后,车队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开往了几年不曾回去的老家——石桥,在田岸边有几块红砖上盖着块尺见方的水泥板,我和老婆就跪在泥地上着实磕了几个头,好像依稀记得这叫拜“大老爷”。
我们那每年春节前都会拜祭祖宗,称作“过年”,摆起好酒好菜,焚纸烧钱,自有规矩。后来听丈母提起,普通人家过年只需摆一桌,而个别人家有“大老爷”的,则需要摆两桌,而我家就是摆两桌的。但我妈却说两桌是因为老祖宗比较多,并未提及“大老爷”。
又,前几年老家赵氏修家谱,从中了解到我们这一支源于宋太宗长子赵元佐后裔赵士鹏,当年定居石桥一带开枝散叶方有如今。据说江阴多数赵姓都是从这出去的,原本还有个祠堂,也在那个年代被拆了。
我无法求证士鹏老祖宗和大老爷是否等同,也不会深究水泥板是否祠堂原址,我能做的只是,在我的零星记忆还未完全消失前,把它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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