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来金陵的时候,还不知道宁是什么。别人问你来宁多久,我回答说来南京。那时,对于南京,还只是印象中离家不远的一个城市,一个幼年老来看病的城市,一个坐飞机要经过的城市。
一个知道,新街口地铁站很绕的城市,会迷路,会昏头昏脑。知道,某个站口下面,有一排好吃的食品店。知道,有一点点、有coco。
知道有德基广场。
三月初来南京,周边还不知道什么样,直到第一次去马群,第一次去仙鹤门,第一次去学则路。从羊山公园到莫愁湖,从大行宫的南图到中山陵看孙先生再到总统府。无一例外,在南京,竟然待了那么久。
三月的南京、四月的南京,风像烘干器般,吹干身体所有水分,吹的直叫人难受。六月,蝉鸣了。从离宁到归宁。蝉都在为我歌唱为我欢送为我接风洗尘,直到七八月,蝉渐渐不鸣了。入了秋的金陵,空气湿润起来了,风柔和了,惬意了。
温度仍是热的。
十月的南京因为一场秋雨而气温骤降,裹紧了厚袄,气温又上升了。
冷暖不定,像人的心情一样阴晴不定。
立了冬,夏秋的衣服,收起来了。
金陵是没有十三月的,一月倒是有的。十一月在金陵,落叶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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