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上高台,
眺望那远处的星火,
“那是哪?”
“我———
不知道。”
我被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秋风飒飒,
万物凋零。
我仰望天空,看不见以前的星辰…
俯首看地,找不到儿时的乐土…
嫣然回首,
那钟表,好像在倾诉时光的流逝;
那钟声,好像是许多催命的音符。
秋风怒嚎,
如冤魂妖鬼,在泣诉生前的不幸…
那一句句命令,
犹如万支穿心箭,
给我的心灵,
捆上混沌的枷锁。
是进,
还是退?
我茫然的看着苍天。
突然,
一颗流星撕开夜空,
冲进了无尽的黑暗中…
我像得到了保证似的,
对!就是进!
天挡我!我捅破这天!
地挡我!我踏碎这地!
我宁愿当一匹脱缰的野马!
也不当一匹只会拉磨的秃驴!
——二零一九年八月写于酒厂家属园九号楼三零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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