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
以色列人在旷野漂流了四十年,漂流或许也可以说是流浪。可是这个漂流和那种穷困潦倒的个人流离失所、被贬黜或流放至他乡以及现代人浪漫化的流浪都不一样。这是整整一个族群的漂流。他们有神的同在,也有神所赐下的律法,有庞大完整的社群,有了这些,但依然被称为漂流。因为他们还少一片土地。
有了那片应许之地,以色列人才算是结束了流浪的生涯。
而所谓信仰,就是一种思乡病。思念经上记着的前人述说的应许之地。基督徒活在这世上,看哪里都是异乡,此生是漂流的一生。每当我们说到信心的时候,我们指的是我们在怀念那个将来要如新妇降临的新耶路撒冷。那里才是故土。我们也可以不夸张地说,那里的月亮比今生的圆。
但既然我们从来没有踏上过那片地方,那里又怎么能叫“故”土呢?
因为基督徒的新生命,是从圣灵生的。
从圣灵生的人,和那个神亲自做光的城,天生就有着割不断的联系。如果是我们今生与那个地上的土地、地上的文化习俗,有着血液里的、骨子里的联系,那么我们与在天上的新耶路撒冷,就是有着灵魂里的,生命至深处的联系。基督徒身上所投射出的每一寸基督的光辉,也同样照耀在那里。我们是为着神的荣耀而生,那地却是为我们而预备。我们还未曾进入它,但是我们却如此怀念它。
我们怀念它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株花草,每一个角落。我们怀念它的树木河流,怀念那里的飞禽走兽,怀念它里面每一次响起的悠扬的钟声。我们每一次向着圣洁而活,每一次开口赞美神,每一次用麦子做出新饼,都想起了我们在天上的故土——圣城新耶路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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