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看你一眼,从南到北。”告别过去,总会思念,偶然有机会路过你记忆深处的那个地方,相信你也会从南到北地看它一眼,因为那是童年,是故人,是安详,是温暖的和弦。
再也遇不到一个像安河桥水那样的董小姐,好像她随着安河桥水早就流离了远方,她是一匹野马,而我的家里只有马厩,没有草原。并不成功的我,只有所剩无几的才华,董小姐说她喜欢有才华的人,我擦了擦早已没弹的吉他,卖弄一丝可怜的才华。
“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是啊,都回不去了,唯一能陪着我的就只有民谣和一把破吉他,指尖弹走的,是穿着大裤衩坐在安河桥的夏天,是迷茫无为奔走的青春,还有“嘴角向下的时候很美”的董小姐。
如今我在繁华的城市里,想象着安河桥的水,还有清醇的不醉人的酒。我想回到那个家,可是,回不去了,就像董小姐一样消失了。你霸占着我的思绪,挥之不去,而我看着废墟的你,只好把泪埋进心底。驾车一直往南,不再回头。
如果时光可以停止,我要住在安河桥边,清晨傍晚聆听自然的乐音,谱在我空白的曲谱上,我就不用刻意去寻找所谓的“灵感”;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要回到鼓楼的夜晚匆匆,我要再点燃那支兰州烟,听她讲所有的故事,彻夜无眠。
你找到你的董小姐了吧, 只有我还在孤独地听着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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