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吃不了辣,但就是想吃辣。就是有一种喝了醋般的快感。喜欢在饺子上淋上辣酱和醋,虽然饺子烫的不行,但还是会拌一拌一个劲地往嘴里吞,即使口腔上的薄皮已被刺激得脱落。
真想喝一口酒,然后使劲地放一个屁。当然是没有味道的那种,不然这场无声的玩笑便要成为一场闹剧了。时间到大学后便断了联系,等到大学结束后便开始疯狂地运转起来。想必最早的90后已经开始步入30岁的大关了,从哥哥到叔叔的转变一切都来的是那么的猝不及防,你也只能将日子继续地过下去。手机已经无数次地在手上脱离,眼皮已经不止闪烁了一次,可能不服老也是一种态度吧,想在有感觉的时候写完这篇文章,如果思绪断了,那便再也不想动笔了,你所顷刻间的肺腑之言也不过仅是你心灵一时的杂音罢了,如果有观众便成了文笔,如果没有观众那不过只是一堆思想垃圾罢了。
在外面吹着冷风等着别人剪头发剪完,发来微信说前面还有几个人让我先回去,怎么说呢,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到原地。宁波的天,之前的炎热,如今是变得那么地随便,希望一直能以这种随便过至九月。发现人不能闲,无聊至极便乱由心生,什么想法都来了,就跟一束稻草,农夫的艺术将它莫名地留在田地中央。
趴在床上,今天走了一天,听着打字所发出的啪啪声,不想停,听着动感,也似乎只要一停思绪便断了。命过24,胖成一坨屎。这也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应该不能再彪了吧。需要有人送一个砖头大的充电宝,是一拍拍不碎手机的那种。
一根烟头,把手掌放在烟头有点距离的上方,还是能感受到青烟的烫度。又把烟放在带有罩子的台灯里,青烟久久地在灯罩里徘徊,便四散了。
今天特地去吃了场故事,不好吃只是觉得在品味故事。几个月了,荷尔蒙不时地能带动这份情愫,忘不了才是真的。
我猜店主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时不时能想起那天下雨过后,湿漉漉的地面那条爬满蜗牛的路,用电瓶车压死了好几只。门外亮着两盏大灯,只要晚上开灯,便会有无数只叫土狗的虫子在地上乱窜,我总会忍不住地去踩死几只,尸体就在原地。反正到了明天便会被鸟儿啄干净了。
午休的规律让现在的我只要中午没睡便会觉得一天倦的不行。倘若有幸你看完了这段文字,只需知道我所说的是叫一个糖纸的故事。
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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