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几乎凝固在这一刻,我只觉得肾上腺素飙升,我把她扑在怀里吻了上去,她没有反抗,此时我早已冲昏了头脑,忘却了她也有点喜欢我,还是仅是对我所做的一切的报达,一切无论是新的开始或者彻底结束,都对得起我今天的表现,我扶起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或者干脆沉默,看完电影后我带她吃了点东西,以后送她回家。我把车开到刘禹家胡同口停好,不一会儿就有人出来取车钥匙,我回到医院,房间里空无一人,小俊床上的被子很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这小子天天和我混在一起,也不用去上学嘛,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想想也该出院了,之后也不知该何去何从,还是继续在小俊那混着吧,等待那个人办完事后来告诉我一切,这是目前局面的唯一出路,我躺在床上正想着这些突然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进来!”我喊了一声,一位一米七五左右身材中等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礼貌的微笑说“我是民警来咨询些事情,麻烦配合一下”,我瞬间想到了那件事,只能见招拆招了,我招呼他坐下告诉他我会尽力配合,他询问的事是棺材里东西的事,我把大概的事情简单陈述了一下,反问到“那东西有问题?”,他说不方便回答,但这东西不是正经来路,最近的日子我不能离开这,需要随时接受配合,我鼓起勇气问了一下“一个人如果失忆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你们的系统里有办法查到他的身份吗?”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如果指纹可以识别的话,可以查到他的信息”,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指纹,还都算清晰,他问“你想查?”我赶紧摇摇头“一个流浪汉,曾经帮过我,我打算帮他重新找回自己”,最后互留了电话,他就离开了,电话响了,我接起电话是刘禹打来的,“突然有好多人要找你,自求多福”,我刚要问到底什么情况,电话已经挂掉了,他最后的自求多福,看来这群找我的人,对我来说是祸不是福,我下床警惕的看了看门外,可能神经过于敏感,我看外面的人都有些可疑,这件事疯子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却没通知我,还撤走了赌鬼,这个老家伙看来是早有准备,这一步棋是要除了我,还是坐山观虎斗,我拿出手机发了两条信息,一条询问了那个神秘的电话是否是他来了,依旧没人回,另一条发给刘禹“我需要帮助,你开个价”,几分钟后刘禹回了一条“可以!但我能做的不多”,他一定是知道什么信息,没有透漏给我,我感觉到浓浓的危险气息,此时要么等待,要么主动出击,我决定这次不那么被动,我拨通了疯爷的电话“那群劫走东西的人又回来了?满世界找我”,我胡乱说了这句,打算测试一下他的反应,“医院暂时安全,我正准备会会他们”,他的回答让我感觉更加危险,我不确定这两群人是否是同一伙人,他在电话里却默认了,上次的人只要东西,没有针对我,而这次明显是冲我而来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虽不至于用等死来形容,倒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一切的到来。突然门再一次被打开,我下意识从床上翻起来,“快跟我走,有危险!”说话的人竟然是那个无脸怪,身边什么东西都没有,我随手抓起来一个东西作防备装,TMD 竟然是一个枕头,无脸怪走进屋里,但并未做出任何举动,只是像看个Sb似的看着我,“不和我走,你会后悔的!”他又说到,我摇了摇头表示绝无可能,心想宁愿在这等着刀山火海也不和你这个不人不鬼的家伙走,就在这时他往前走了几步,打开窗户跳了出去,我靠!这家伙居然从窗户跳了下去,我这可是三楼,我很想过去看看,但心里害怕的要命,我怕一旦伸头过去,就会被他一把拉下去,突然觉得很累,我瘫坐在床上大口喘气,门又开了,是疯爷带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赌鬼,“快和我走,这不安全!”我看着说话的疯爷,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我拿上衣服准备和他们一起离开时,我看到一道白光闪过来,我靠,那居然是疯爷甩出来的硬币,直逼我的面门,赌鬼的手从身后露出来,手里的东西闪着寒光,这群人不会是想在这杀了我吧,我心里一万声骂娘啊,可惜为时已晚,我伸出胳膊去挡,居然没什么感觉,难道是这老头功力退步了,此时只能拼一把了,我大吼“你们以为我真的没有防备嘛”,我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神秘的电话,电话居然秒接起来,“他们已经到了,断了后路,来个瓮中捉鳖,咱们新账老账一块算!”赌鬼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住了,回头看向疯爷,似乎在等待进一步指示,疯爷冲他瞪了一眼,那家伙握了握手中的刀转身向我走来,“朋友,这一切都是你的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情急之下又去抓那个枕头,打算用它挡一下,我这一抓手里觉得冰冰凉,我一下拿出那东西,准备和他们拼了,居然是把手枪,我靠,不会是刚刚那个警察留下的吧,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拿枪指着赌鬼的头“朋友,这把开豹子,你买大买小都得死”,他被我吓的够呛,转身就要开溜,我根本不在乎他,用手枪指了指疯爷“疯爷,你老身手了得,我想见识一下你是否躲的过子弹”说完我冷笑一声看着他,他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并没表现出恐惧,冲我摆了摆手“你的身份果然不简单,下面坐下谈谈交易吧”说完他一摆手,身边的人全退了出去,“说吧,什么交易?”我问,他居然笑了“关于你的身份,还有那个小姑娘,这两张牌够不够重量?” 这个老东西居然用这些威胁我,但我心里明白,肖同学极有可能在他们手上。
“疯爷,你也是老江湖了,拿出来点诚意嘛,就这点小事,恐怕你还无法和我谈”,说完我看向窗子,那无脸怪从外面探进来半个身子,“下次走门吧,门口那几个货还拦得住你”我对他说到,疯爷显然被这一切吓的不轻,他居然慢慢向门口挪动着身子,滴滴~手机短信响了,我打开一看竟然是那个奇怪号码发来的上面写着“杀了他!” 我面前有两个人,他到底让我杀哪个,现在我手里虽然有枪,但我实在没有勇气杀人,想想后半辈子在监狱里的生活,我怔住了,不知该如何处理这局面,“疯爷,有人让我办了你,别怪兄弟啦”我想用这话刺激他赶紧离开,他把手伸向腰间,我知道他下一秒要干嘛,厉声喝道“不要垂死挣扎!”说完我用枪瞄着他的脑袋,“一把假枪而已,何必一直演戏呢!”听完他的话,彻底激怒了我,我改变枪的方向勾动扳机,原计划一枪打伤他的腿,结果这枪真是假货,我连勾几下扳机都没任何反应,疯爷向前逼近了一步,我大喊“快杀了他!” 无脸怪跳进屋里,屋内狭小的空间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我和无脸怪离的不远,疯爷不敢贸然进攻,无脸怪一个翻身,从小俊的床上翻到我身边,这家伙居然也从腰间拔出一把弯刀,和疯爷那把居然有几分相似,我靠,不会吧,你们还师出同门,就在那一刹那,一道白光闪电般的向我逼近,这一刻我才明白,这两个怪物居然是一伙的。
此时有人摇动我的身体,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没事吧,你不会是有羊角风吧”小俊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缓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说完我下床走向窗边打开窗子,根本不会有人从这进来或出去,医院的窗都做了防护措施。“咱们什么时候出院?”我问他,“谁知道呢,要不我问问?”他看着我说到,我点了点头,他拨通了疯爷的电话询问了一下,半分钟后他挂了电话对我说“疯爷让我告诉你,先在医院住着,这比较平静”,平静?这老头为什么会这么说,我问小俊,他说这就是疯爷原话,他是想撇清和我的关系,不让自己受牵连,情况已经刻不容缓,我心生一计,我尽量和小俊形影不离,这样可以让我通过小俊的行动分析一下情况的变化,除非他连小俊也不打算救。医院人来人往而且到处是摄像头,应该会相对安全,我努力想扭转局面,让找我的人露出水面,但我实在没什么办法,暂且静观其变吧,我和小俊闲聊着,打算套套他的话,结果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他疲倦了躺在床上打着瞌睡,我拿起床头喝剩下的半瓶拉罐啤酒,医院房间门的扶手很大,我把啤酒固定在把手上,一旦有人开门进来,酒瓶掉到地上发出声响,我应该就可以醒来。
这一觉睡的很舒服,我看了一眼酒瓶还原封不动的在那,我起床了走出病房转了转,人很少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不安又油然而生,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做点什么,来改变这糟糕的情况,但我却无能为力丝毫没有办法,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任何消息,我要不要想办法搞点钱,然后去刘禹那买点消息,或者干脆雇佣几个人保护我,那大概需要很多钱,此刻的我对于这笔钱更无从下手,我拍了拍大腿,早知道当初偷偷藏起来几个小木盒子啦,卖给刘禹应该能值点钱,我拿出手机发信息给那个奇怪的号码,我现在有危险,需要钱或者是能保护我的人。按完发送键心里也没报多大希望,死马当活马医吧,真是一分钱难道英雄汉!我的尿还没有尿完就听到手机有信息,不会是运营商的短信吧,我掏出手机扫了一眼,对方竟然回信息了,我连忙打开信息上面写着“稍安勿躁”,我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找我的就是他,让我不用担心,完全没有危险,还是他会给我准备钱,我一头雾水回信息到“什么意思?” 这次的信息又是泥牛入海,我回到房间,小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我拨通他电话,发现他电话居然在床上。
这小子不会偷偷溜了吧,还是得到了疯爷的指示,知道了此刻危险的处境,百无廖赖的我掀开被子想再躺一会,我靠,我杯子下面居然全是冥币,上面还有一张纸赫然写着“交出东西,否则~”,我看到这些字条我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以为是什么高手,没想到都是这种货色,我最近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高人,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完全威胁不了我,他们越是按耐不住,越是容易露出马脚,只是我现在缺少几个帮手,很多事情实施起来很不方便,就算我发现了可疑的人,以我的能力估计也无法控制住他,更别说从他口中套出消息,我还是决定找疯爷谈谈,让他给我提供一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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