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了一个很压抑的梦,一直记得很清楚。
一直相信因果,以前总是怕果的到来,而现在却开始畏惧因了,做事的时候有时候会先想后面的结果。
前一天晚上,11点左右,头突然一阵眩晕,有几秒是没有知觉的,缓了好一会才好一些,不敢多想,赶紧睡觉。当时确实有一股凄凉,一想到自己要是就这样交代在国外了,那不是连收尸的都没有了。然后到了昨天,左眼皮跳了一天。也没见到所谓的财送上门来。
高潮来了,到晚上的梦了。
地点不明,像是乡间小路,也像是在大堤。天气,好像梦里总是灰色的把。路上到处是死人,只剩皮风干了很久的那种。然后有人指责我们监管不力,要杀我们。枪杀。被扫射的人很多,怎么形容呢,道路两旁,人山人海,全是要被枪决的人。我中枪了,很痛,大家也一样,在人堆里翻滚着。这时候有一些机灵的人中枪后还没事,就在跑。我看见后,赶紧翻滚出人堆,跟着一起跑。后面有很多人追,一路有很多好心人被收留进家里藏着,我眼看着要被追上了,进了乡间的那种厕所。里面有人在蹲坑,来不及解释了,我马上跳进去了。追上来的人进厕所没有看到我(但他知道我进来了)。然后出去后用很亮的灯照外面的粪坑照出了我。当时凌驾于当前梦境之上的我心里面想的是这个人好聪明,这个办法真好。但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我是在梦里。
高潮中的高潮来了。很残忍!我被捞起来后,对方说要把我的头切成十块。切字用的不太好,应该是削,很轻松的那种。从顶部往下横着削。前面几刀确实很轻松,一下子就削掉一块,但我能清除的感觉到那种痛。最后几刀,到我鼻子那里了。这个时候开始有阻力,削不动的地方他会像锯子一样不停的用到锯,直到锯到可以削为止,这个时候,我不进感受到了非一般的疼痛,而且还感受到了刀在骨头上锯的那种怪异声音。这一版削晚后,我的舌头还在嘴里,还可以动。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 -。残忍的来了。最后一刀,从我两颊开始,将我的舌头在嘴里横向平分。那个时候舌头很痛苦,也很伤心,因为我的舌头再也不能动了。好了我的整个头终于切完了,我也终于醒了。当时意识还是不清醒,想的是明天去公司谷歌把头切成10块的例子,显然没有找到。
从头晕目眩到眼皮跳一天,再到压抑的噩梦。
我想这不是无缘无故的,肯定是我哪方面出了问题后,“天”给我的警告,是心上还是身体上?
最近几天确实没怎么学习,也没怎么锻炼。每次回来就是知乎天涯微博,不是做着玩电脑就是躺着玩手机。确实很堕落。
今天主任回复我取得张守拙的这个名字。说取得非常好,但要有很强大的小宇宙做支撑。可是因为这几天的状态,明显的可以看到我眼睛里的愿力没有多少了。不能再这样沉溺下去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主任还说我发这么大的愿力,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自己的孩子,来还这个愿(看来守拙这两个字比我伟的名的愿力还要大,自己还不了,还得孩子帮着还)。话虽这么说,但确实说到我心坎里了,在没认识主任之前,我就在想以后要怎样教育孩子,总觉得自己接触传统文化太迟,所以现在在拼命的补。只是想在以后有了孩子后,将自己对传统文化的一点小感悟全部灌输给孩子。书到今生读已迟,虽然迟,但我还可以有孩子,有孙子,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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