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巧合:漂流的长度恰好等于 IPv4。
不知为什么,唯独(在我上学的时候
应该写成惟)在这里我的地址
飘忽如旅人。我也愿意相信
弹指间,千山万水走遍
但显然的事实:我甚至没有和椅背
分开。过了这么久,很难说清
是我的脊背雕刻了它的线条
还是它背地里拨动着我的椎骨
或者二者兼有,就像屏幕倒映着
我眼里倒映着的液晶的波纹
这样的时刻,你是否也会想起
驻波?没有人静止但消息
凝滞在千纸鹤的脖颈中
像两个人遥遥相视,无言
按固定周期挥动的手臂
陷落为白噪音的背景
谁都没有看见琴谱上
渐弱的记号
al niente
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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