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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啊,你咋背后挨了一刀呢,你走了你那A4腰36D的妹妹可咋办呀。
啊?刽子手?怎么有人躲在乌漆麻黑的地方来骗,来偷袭,我二十几岁的小同志!
老徐脸上眉头紧锁,川字纹的沟壑比以前更深,像是被机器翻过的土地。眼睛无神地望着小憨,不知道是刚从噩梦中惊醒后的朦胧,还是对傻子满眼关爱的无神。
老警察看着老徐,开口说道:
“嫌疑人爆裂而死的原因,法医还没有鉴定出来。目前我们能够确定的是,这些研究人员的动机不简单。根据您前面的说法,嫌疑人喂您吃了药片,然后您就从幻觉中清醒过来了。您还记得药片是什么样子吗?”
“药片的话,他说给我吃的是安定,但……”老徐感觉得到,一个要弄死自己的人说的话怎么可能相信呢?
老警察面无表情,记了下来,但老徐感觉老警察明显也不相信这个说法。老警察又提了点别的问题,老徐努力回想后一一回答,这次谈话也就结束了。
刚出警察局,妹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老徐问干什么,边走边听妹妹讲猩红签的事。
那天的日头很大,阳光洒在滚烫的沙子上,沙子对天吐着水汽,不一会儿就变得干干巴巴,像务农回来的老人发半天呆才想起来搓下手中的干泥一样。
妹妹在沙滩上晒着日光浴,汉白玉一样温润的双腿在阳光下分外闪亮,A4腰与躺椅之间空出来的腰窝证明了纤细。她接到电话,有点仓促地起了身,穿好衣服去医院,起身走的时候至少有十个男人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两分钟。
医院的LED灯用得久了,线路老化接触不良,忽闪忽闪的光照着只有XX一个人的输液室。
老徐的心里,想着的只有妹妹。
灯,灭了。
灯灭了!
输液室一片漆黑,显出周围的安静,这个地方掉根针都听得见了。房间里唯一的光是窗外的月亮发送过来的,老徐用后背接收到了。
接着,下方远远的传来上楼的脚步声,脚步声很重,有点急,像是直接用脚掌砸到地上,它好像能把水泥地踩出凹陷,整个楼梯道每个阶梯都有凹进去的脚印,每一个上楼的朋友都要有意避开这个巨人,好像巨人和他们同行,害怕挤到他。
老徐心里一紧,每一个脚步声都是在脖子上来回锯的刀片,直到失血过多,折磨致死。
老徐听到最后一声上楼的步子“噔”地一声,就知道是刽子手到了,他等待着,应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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