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一个月没有周末的工作,身体发了炎,睡了一个不愿醒来的觉,做了一个冗长并真实的可怕的梦。为什么真实的可怕,因为醒来发现只是梦,心里落了空。
梦是关于那个不再被我提起的男人,第一次梦到。梦境写实,在柳江边上,一个饭局里,我崴了脚,他在隔壁桌,把我送回了家。我试想过无数次在这个小小的城市与他重逢的场景,比如在繁华街头,看到他和女朋友逛的很开心,比如在某个工作场合,不可避免的相处在一起。但城市再小,也未曾偶遇。倒是由于同个系统,在晚会场合遇见了。艺术中心后台狭小的走廊,他迎面走来。我带着紧张和激动的情绪,心想狭路相逢总不至于装作不认识这么绝情,但他却逮住了一个侧门,闪了出去,没有给我尴尬的机会。或者,他根本没有认出我。那天,我很想跟他认错,可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错在哪里。错在他待我真心,我却未曾回应?还是错在没有保持好朋友的距离。梦醒以后,恍惚了很久。开始反思,或许有一天,胡乱挑一个相伴一生的人,未曾见得比他好,那我当初拒绝他的种种,岂不是个笑话,我岂不是活生生错过了他?我看不清。
总有人问我为何不愿恋爱,既不愿接受门当户对的干部,也不愿接受有情饮水饱的弟弟,我解释不清。对爱情、责任和婚姻的恐惧为常人所不能理解,更深处也总挂着一份执念。以为是南泽,爱得炽烈、爱的歇斯底里、爱而不得的那个。回想起曾发过他俩玩飞行棋的朋友圈,哥哥在下面评论说谁是我的男朋友。一生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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