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布置了一个语文作业,去看《疯狂动物城》。提炼一到两句话:可以是话题、主题或者问题。本来是想让上帝写影评来着,但是被同组的老师一句话点醒了:带着影评的作业去看,乐趣就减去了一大半。
是啊,我一直反对背着作文的包袱去春游,虽然对于有些上帝来讲,不是包袱。写,命题写作,当然有其意义,但是,从情理而言,确实应该是有感而发,才可能真的成为一种更内在的需求。
这次本意是实现某些上帝的愿望:在考前或者考后,给我们看一场忘记考试、开怀畅意的电影。可见,自觉常常容易被惯性遮蔽,被作业裹携着走。
但是,还是要回到后续组织活动而相应提出准备,所以,就有了提一两个问题(或主题,或话题)的要求。
看完电影后,需要有一个逐渐整理思绪,慢慢明确观点的过程。
今天上班后,高手亲送作业来了。本来只是写一两个问题的,却写成了影评《一个吵闹的社会和横着苏醒的人群》。她去查找了原名《动物乌托邦》,从动物城的宣言“Amyone can be anything”联系到《独立宣言》时期的“All men created equal ”,她说这就是乌托邦。还联系了《理想国》,提到了这是与上学期我们共读的《动物庄园》中的“所有的动物生而平等,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相呼应,是对乌托邦埋下的深梗。她说:社会无法达到真正的公正,也无法被设计。
在影评结尾,她写道:“Try everything and let it go.也许每个人面对成长终要走出那一步,这是一个吵闹的社会,而我们正在苏醒。”
把她的影评到2个班级都去读了,作为抛玉引钻。
作为呼应,今天上課主體部分小组分析王鼎钧先生的《那树》时,愿意上来担任板书的同学,颇为自觉。在余下82天的日子里,有很多尝试,正和春天一起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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