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了南方的第一场雪,开始是细细柔柔的小雨,尔后便是米粒的白色小球。
眨了眨眼睛,还没顾上仔细品偿一下雪粒的形态,以及倾听那哗哗的响声;朵朵可爱的雪花倾刻就娇俏、摇曳着以各种姿态漫舞了起来。
昨天奇冷,整个腰部如灌风的气筒,如无处安放的部件,只感常从腰部的上上两处给切开了一样,无从连接;这都是坐月子时落下的后遗症。
那时年轻倒也不觉得,现在一切的不适应倒都出来了。
只因三个孩子都出生在冷月,尤其是生老大时,年龄小,又是头一胎,没什么带孩子的终验,婆婆又躺在病床上,昼夜输液打吊针,药锅不倒的。
没人来照看你一下,只有每天的几顿饭,是被轮换着的人给端来的,其他的都得自己动手。每天晚上都是抱着孩子坐着睡着了,醒来时,却浑身冰凉,还在坐着……
雪下下停停,落地即融化,没有北方那种顷刻白茫茫的一层。身在异地,只有雨、雪是与家乡的相同的吧?但也有所不同。
只有人们的笑的表情与哭的眼泪是相同的,胡思乱想着,竟然忘了雪大了,还是小了。只是感觉还是挺冷的,不由动了动身子,望向外面,天空阴沉沉的,雪又停止了,躲进了帷幕里,也许要换上另一套妆容扮出下场的娇俏舞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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