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初,天降瘟疫。时逢岁首,人不得出。门庭冷落,户牖皆闭。百业凋零,万物萧条。南北不得交通,东西不能往来。历近年之状况,数零三之非典,相隔亦十七年矣。
瘴起北地之鄂省,原其因由,或为蝙蝠携之病菌,传于人,后复辐于广袤之地。探其成因,为南方之饮食习俗。其类人也,野生之物,或禽或兽,莫能逃于其饕餮之口。禽兽之属,亦自然之序列,亦有其天生地养之灵。同驰骋于无垠之地,相煎何急?此类之病或为禽兽之反也欤?
疫病之下,人皆心惶。居室内,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有娱乐之节目而无欢愉之心情。不能聚,不能饮。茶饭不思而忧天下之民,心之不畅而乐病之救赎。
疫病之始,即举国之力以支鄂省。杏林白衣,俱往驰援;货载物量,悉数并进。有国之圣手曰南山者,银发耄耋,亦无畏危巉,慨然前往。此为人之大义也。
昭昭日月,汉汉星河。强哉我之中国!义哉我之人民!诚愿国与天齐,民亦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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