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于2023年11月24日凌晨:
我置身于昏黑中的老宅子里,老宅子由黄泥砖堆垒而成。我在屋里边转悠,进进出出于诸多大小不同的房间,每个房间无一不是破旧不堪的败相。其中最醒目的是那些靠墙摆放的诸多锄头。
突然我听到有声响,并有闪烁的亮光,我走出去,见老宅子的外院墙正中央竖着一扇高大恢宏的红色铁门,我的大舅子正打着赤膊、拿着电焊、蹲在门角处修理摇摇欲坠的大铁门,而妻子站在旁边扶着大门。
我不经意地扭头,画面一闪——宅子里出现几副挂在墙上的老人的画像,似是远古时代的画像,至此我心里方知:这所“老宅子”是妻子他们H家的祠堂。而他们此时正在修葺祠堂。
我感到憋闷,又好奇心起,遂赶紧走出溜达。我发现自己置身于妻子的老家,周遭有许许多多密集的房屋,到处炊烟袅袅(这些都是现实中所有没的)。我走到一座石拱桥下,却见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家,他双目紧闭,仰躺在乱石上。我意识到——他已经死了。我吓得跳步离开。
回到H家祠堂,见到H家的几个年轻子弟,他们每人手上提着一桶白米饭——我意识到,他们要吃饭了。大舅子说他得吃一桶白米饭。
我绕到祠堂后面,远眺后方,见不远处是郁郁葱葱的山,连绵不断,而从山脚到山顶,“镶”满了密密麻麻的坟墓。
想到自己要在这么个前有死尸、后有坟山的老祠堂里住下,我的心里就直发毛......
至此,梦断。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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