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回来,家里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饭点了,冷锅冷灶,刘先生连个言都没留。
拨了电话过去,说是在食堂吃饭呢。老太太结石,这已经是第三天车接车送全程陪同了。
直接挂了电话,什么都没说,利索地洗菜做饭。明明两个儿子都在这,他们还一心扑在小儿子身上,只有要出钱出力的时候,刘先生才是最先被想起的那一个。
这么些年,我早习惯了。只是,每每临事,还是会觉得窝火。多子女家庭,不被偏爱的那个孩子,似乎一辈子都在牺牲,默默忍受,默默期盼,默默付出着。
这样的孩子,无论长多大,无论过得如何,内心里,其实都是可怜的。刘先生自然不认可,可经了这么些年,如果我还看不破这个,那真是白混的。
只是,经过前些年的血泪教训,我也学乖了,你付出你的,我过我的,谁也别迫着谁生活。
我早已经脱了天真,不再期待什么一碗水端平,而是该出钱的时候,半分不省;别的情感,不能付出太多,只能应分。我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彼此无扰,平静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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