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年10月, 订好了车票。六天的假期这么分配:爷爷家所在A市3天,H市1天,C市1天,次日从C市返回。
在A市陪爷爷捡板栗,捡了一箩筐。太多吃不掉,装了个袋子,打算带回去。栗子也没什么稀罕的,我也嫌带着比较沉,姑且带着。
村子里没有什么人。就是空气好点。我没地方去,钓了两天鱼,一条也没钓到。越是想自己是在喂鱼就越钓不到。钓鱼的地方也没人。
不得不去H市,因为跟健说好了。彼时他还并未成为一个父亲。老婆去了娘家,晚上我吃他做的三个菜。手艺见长了。我很喜欢躺在沙发上睡觉,就没去客人房间收拾好的床上。去年他结婚,我第一次来到这个新房。我和我们的朋友兼伴郎磊,另外一个是我们共同的同学玲。我看见结婚时用的彩纸还原样贴在老地方。在他的劝诫下当晚滴酒未沾。可是到了C市就由不得我了。临行前想起行路匆匆没给他带什么,就送了一些栗子。说是我劳动的成果。权当招待费了。健说我见外。驱车送到车站。
C市的阿龙开着新买的雅马哈摩托车来接。晚上会老同事“小哥”。他俩做菜,我看着电视。忽然想留在那个城市,每每和朋友聚聚。不是到你家吃饭就是到我家。厨艺虽然拙劣但有美酒也无妨。电视里没什么节目。我们看了那期的中国好声音。汪峰穿着皮裤很激情的唱:“昨日的欢愉,成明天的惆怅。”
翌日我在小哥家的房间里醒来。他已经去公司工作了。我在他家淋浴上洗了个澡。把栗子又拿出一点,填满他桌上的糖果盒。昨夜我在房间的飘窗上坐了好一会,捧着记事本写了一句话:城中的桂花都还醒着。
阿龙非说昨晚并没喝够。又去喝了三四瓶。他说了些不无难舍和悲观的话。他被生活缠住了,透不过气。他还能骑摩托送我去车站。问我怕不怕,我说我怕也没用。我信得过他开车的技术。 但我没想到他在四五瓶酒后能开到80码以上。酒精作用让我上了车就睡着了。回家打开包,装栗子的袋子已经见底了,只剩下零星的十来个。过了半个月想起来吃的时候都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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