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4月份以来,因不用为工作而奔波,我便改变了出行习惯。
这几个月来,除了外出游玩,白天我一般都窝在家里。安静的读读书,或者写点东西,偶尔也做一点家务,或者取一下快递。总之,非必要不外出,或者只要有人能够代替我办事,就是有必要我也不会走出去。
而早晚呢?我是不是有点像老鼠这种小动物昼伏夜行的习性呢?早上,只要看到外面天微微发亮,我便会出行,或到西湖、森林公园骑行,或到体育场快走。晚上呢?前几个月为了乘凉,吃过晚饭,总喜欢或一个人独行或几个人一起骑车到高铁站,在高铁站的拐角处,一面乘凉,一面闲谈。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再次理解陶渊明的《归园田居》: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把自己跟老陶相比,我竟然是一个连“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都没有的穷光蛋啊。
可是,即使南北地无一陇又如何?把自己跟只有陋室的刘禹锡相比吧,我是否就有了优越感呢?
看看刘禹锡身居陋室而作《陋室铭》: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刘老头能自夸“惟吾德馨”、“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我能吗?但我一样可以说:我有书可读,有路可走,有朋相伴,孔老师也可以说:何陋之有啊?
今天下午,有事外出。骑车走在沿河的路上,看到路边很多人,感到的却是一片闲适。有两片儿唱戏的,一片儿唱的豫剧,一片唱的大平调。唱戏的很传神,伴奏的很认真,听戏的很投入。能陶冶情操,这个感觉还不错。我还看到有两个女人在弄那个什么空竹运动的,还有几个人再练扇子舞,感觉难度不小,很具挑战性,但是能学习一项技能的感觉也不错。然后,我看到有一大片打扑克和打麻将的,感觉怪无聊的,但这或许也是有些人的生活方式吧?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或者不懂它,就否定它。
一定要记得:你永远改变不了别人,所有的看不惯都是自找苦吃。
于是,我发现,很多时候、很多地方,自己该调节自己的认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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