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既然注定,而定也可以局部理解为决定,既然决定。不去想注定与决定是否因果是否逻辑。
在既定的时光里,我看着窗外的雨,吹着微凉的风,手捧一杯相对微烫的水,而这一切都在流逝,客观公认为是现在进行时吧。前一秒属于过去,后一秒本该未来,此中一刻,是心,是永恒,是刹那。是所有的年幼无知,是所有的青春永驻,是所有的暮年破行,是所有自己倍感欣慰的宁静,而无车马喧的宁静。突然想结庐在人境,与你,或者我自己一人。
一,纸人
不去想,也只因为我是想过了的。哲学家,思想家本就是多余的人,要么大彻半悟的活着,要么大彻大悟的死去。因为宏观上的悲观笼罩着人间,一开始只笼罩我一个人的,后来才觉得悲观笼罩每一个人,所以很赞成你说的某句话。所以我把悲观放在云之上,悲伤是蓝色的,而天是无色的。
我不去想既定的悲观,诸多事例已然让自我认同。我像个傻瓜和悲观抗争,现在它上天了,我也落地了。理性上它赢了,感性上我赢了。我有偶尔它看似不屑的东西,比如快乐,比如爱,而这些它没有,它只有悲伤,百分百纯理性。我有时候想问它,你这样好嘛?我突然明白,人间原来就是一锅皮蛋瘦肉粥,它们想吃而已,而有些肉,有些米,有些皮蛋知道了这些,也知道了它们的味道。而它们就是我们,我们是神,又或许不是,我们是人,在它们眼里只是皮蛋,它们把鸡蛋做成皮蛋的。估计我就是皮蛋吧,而有些人是米,白的跟纸一样。
二,总念
不可知,总念也是不可知后的定义,所以有些人活的不像人,有些人根本就不是人,灵魂是总念设计制造的。灵魂就像程序那样,总念就像产品设计师和程序员那样。不喜欢比喻,这些冥冥不可知,说出来也就变了。前否,对,脑袋里只有前否,两字,不说是一个词。
哲学里想要寻找什么答案,就像病人去寻找医生那样。治疗方法,药物和机体自愈,我在寻找中越依赖,比如感冒就吃消炎药,所以有时候觉得哲学里或许没有真理。
对,度,适度,不然药物中毒,不然精神失常。有些人喜欢吃药,有些人喜欢硬抗,在哲学里,多半是漫长的硬抗。后人吃药,睿智者,渐悟渐迷,浅尝辄止的人很少,因为人活着生病很多。当有一天,渐悟量变成顿悟。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皮蛋归皮蛋。忽感时间流逝成水,而心如止水,这是永恒,也许时间存在但却不是人们口中的那样。
总念造就一切但除它本身,这一切都会回归各处。我是我,你是你,他是他,爱是爱,恨是恨,阴谋是阴谋,真诚是真诚,现实是现实,一切是一切。包括不公,环境诸多。
三,穹顶之下,人世间
在一定程度上,我不认可,你说的那对夫妻,对生命的期待,我也有,我不再破坏植物,动物,虽然还在吃肉,吃菜。可是心里是不愿杀生的,也愿意亲近我价值取向的动物,比如你的猫,我的狗,善良的孩子们。我可以很轻易的怼你,可是想来有些感动,那种感觉或许是真正的忘我的爱吧。(其实你也清楚,他们对生命的期待,是延续他们的精神生命,这种爱我从失恋中体会到了,所以我明白爱是啥了。世间已无太多真爱,我想那怕是单爱,我也要完善,因为我爱你也懂你)
总念,悲观,他们包围着人间,人间像汤比较混。我是个傻子,也有太过聪明的地方,不然不会傻。只想顺势而为,这个为也有不会为的地方,因为原则。我感生孩子不易,更深感孩子成三观难。从我商人的眼界,生孩子的投资风险巨大,颇有赌博之感,怎么看都是投机而不是投资。可是,孩子是自我生命的延续,就像爱情,不对,是爱,情只是爱的一小部分和绪一样。
而我,你知道的,我成了理智的看客,感性的玩家,睿智又傻缺的参与者(群众演员,哈哈),在可知中,又深感无奈,压抑着也也开心着,诸多现实和自己。我说过会告诉你,可是见面的时候,我想还是不说无奈吧,毕竟太多,还是讲点开心的事儿多好。
四,害怕
我一直认为平台很重要,可是我不敢登台,哪里知道台平不平,只有在底下忐忑的份。滋生畏惧懒惰,说来荒唐可笑,昨晚谢谢你,我怂的只敢在你面前说害怕。说出来也不怕了。
五,人生如梦
我愿梦里有你,我也愿意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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